苏纯纯一下子笑了,甜蜜又快乐,暖化了秋风,温柔了眼前。
知允张口缓缓吟出:“花前月下暂相逢。苦恨阻从容。何况酒醒梦断,花谢月朦胧。
花不尽,月无穷。两心同。此时愿作,杨柳千丝,绊惹春风。
这是张先的《诉衷情》,张先擅长这样的词,十分朦胧绮丽美不胜收,颇有闺怨的风范。纯纯觉得如何?”
苏纯纯听不太懂,但总觉得这其中用词优美是万不可以睥睨的,她从未见过运用辞藻如此完美的诗词,当然她本身就没听过几句诗。像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妾身觉得十分好,全全的说出了世间情爱的苦恨和甜美。”
知允十分赞赏的说:“纯纯对诗词方面十分有悟性,若是再加学习加以时日定是要超过爷的。”
“那妾身那时便是读书的人了,再没人敢瞧不上妾身。”
“纯纯莫要说这样的话,就是现如今也没人敢瞧不上你,你是奕亲王府的侍妾,没人敢瞧不上你。”
苏纯纯摇头说:“妾身不要是因为是奕亲王的谁而被人瞧得上,要因为是自己如何如何被人瞧得上,虽然妾身进宫的早可从前在家里,母亲也是教过的,万事都要靠自己,依靠别人的终究不是自己的。”
“纯纯这话说的对,可在这儿是可以倚靠的,纯纯就放心吧。”
苏纯纯笑,阳光灿烂,鲜花盛开。
坐在那里,透过窗户不小心就瞧见了那几日林阅绮住的青青苑,一时想起来就说:“林姑娘回江南去了,可有写信来?”
知允笑,“她写信来做什么?她那争强好胜的人难不成写信让咱们笑话她吗?”
苏纯纯忍笑,“那倒是,林姑娘费尽心机,追随王爷,跑了这么远的路,到头来都是一场空,自己还不得伤心死呀。”
知允刮苏纯纯的鼻子宠溺的说:“纯纯还惦记着这事情呢?过去都快一个月,那些来来往往的莺莺燕燕不过都是咱们人生的过客,真正留下来的名正言顺的才是真的。”
苏纯纯笑着往前坐,凑到知允跟前去,“王爷是说纯纯是真的啊,纯纯很是高兴。”
说完就拉着知允又到京城的大街里去买买买吃吃吃喝喝喝了,玩的不亦乐乎,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奕亲王府的苏格格生性爱玩,可偏偏亲王又宠得很,就是不进宫,不关心朝政,不关心民生,也要陪这个苏格格胡吃海喝的。他们二人在京中可谓是一段佳话,这样好的才子佳人很快就被这大清的能人异士颇有才气的人编成了话本子天天在勾栏瓦舍中演出,受众颇多,渐渐的都传到皇宫里去了。
皇宫
明铎又来春禧殿特意陪静语,还有杨婉也在,今日红火热闹还特地叫了长春宫的皇贵妃和茗嫔来,几个人喝酒吃茶,下棋说话,看花听风,弹琴吹笛,赏心乐事谁家院?他们几个舒心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