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玉“归国富太”的人设崩塌，维多利亚也没之前那样底气足了。

不过，舒玉很是聪明，她话里话外都将自己叙述得无比凄惨，惹得陈碧华一起泪水涟涟，最后相拥而泣。

旁边的杨妈无意地感慨了一句，“老夫人对舒小姐倒像亲生女儿一般心疼。”

一刹那，宋云晚灵光一现。

似乎很多之前说不通的东西，一时间都说通了。

这个猜测，让宋云晚想一想，手都止不住地微微颤抖——会不会，舒玉就是老太太亲生的！

陈碧华搂着舒玉，安慰道:“我苦命的阿玉，以后你就当这里和自己家一下。”

说完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宋云晚，“谁要是敢赶你出去，就把我一起赶出去吧！”

第二天，杨妈正在玻璃阳房里浇花。

宋云晚穿着法式长裙，穿着短靴推门进来。

杨妈闻声，转过来，吃惊道:“小姐，您怎么来了？我刚浇完花，地上不干净，弄脏您的衣裙就不好了。”

宋云晚摆摆手说没事，左右欣赏花朵，指了一盆花，“这花挺娇艳，叫什么？”

见宋云晚有兴趣，杨妈当即打开了话匣子，热情给她介绍起来，“这是四季秋海棠，花瓣优美，四季开放，细闻还有股清香呢。”

闻言，宋云晚凑近闻了闻。

少女娇艳的脸庞，丝毫不逊色于这满室盛开的花朵。

显得人比花娇。

杨妈由衷地赞叹道:“小姐您也好看！比这些花还好看。”

宋云晚抿嘴轻笑。

她要是温室里的花朵，恐怕早在野外那些残酷风雪里冻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