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门，白锦走了进去，路斯年手里还夹着一根烟，一进来她便闻到了很浓郁的烟味。

瞥了一眼垃圾桶里烟头，不下十根，看来路斯年烟瘾很大。

路斯年的耳朵上还『插』着蓝牙耳机，似乎是在听歌，从他的脸上并看不出什么，只有眼里偶尔闪过的满意，让白锦猜到了他听的是什么歌。

除了她今天交上来的歌，还能有什么?

“修音以后，果然比你先前那首要强很多，只是，残缺不全的歌倒是比这个更有吸引力。”路斯年听完歌，给予了白锦一个中肯的评价。

《恶魔》是没有修音没有后期也没有专属的曲谱合成的，就像是个残次品，是不完美的，可这样的不完美，偏偏就成就了这一首，无人能够超越的歌曲。

《地狱》是经过专业人士层层把关，又有雷亚的为此特编的曲而完成的，是完美的，并不是残次品。可是这样的完美，与那首不完美的《恶魔》相比，倒是显得庸俗了几分。

白锦正准备说话，路斯年话锋一转，又变了，“可是，粉丝喜欢的是你的声音，是你渲染出来的画面，而不是在乎这是歌是残缺还是完美。”

的确，粉丝听的是歌，听的是歌的故事跟旋律，白锦的确也从未跑调，这首歌的完美，并不碍事。

他初听那首歌时，也的确被扰了心神，只有倾注的感情越多，歌……

自然也会随着歌唱者的感情而发生变化。

白锦这一次没有点头，也没有找椅子坐下，而是站在那，看了似乎是还有话没有说出来的路斯年一眼，“不说的话，我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