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皇子要是抓到了这个把柄,一个残害致死亲生兄弟的罪名,足以把南从溪从继承人的位置上打下。
所以,以前南从溪的手下对南凛毒打的时候,都是留有余地的。
这一次可就不一样了,谁让南凛会武呢,而且看那样子,能耐还不错。
他们下起手,那可叫一痛快。只苦了被压制住的南凛了。
他是真的没有还手之力,由其这家伙为了不让南从溪看出什么,还亲自在自己身上制造出那么多的伤。
等南凛从略还能站着,到直接倒地不起,也不过一刻钟的时间而已。
“殿下,您看?”
侍卫一指早已晕倒在地的南凛,南从溪不在意的掸了掸衣服上并不存在的尘土。随意道:“没死就行了。好了,我们回去吧。”
南从溪带着浩浩荡荡的离开了这间小破院子,只留下一个人世不知的南凛。
南从溪带着那么多的人跑去南凛的小院子,在这耗子都成了精的宫里,哪能没人知道。
而尚食局可是这宫里吃饭地方,但凡是人,就要吃饭,所以,这里可以算得上是个消息灵通的所在了。
要不刘野也不可能成天巴巴地想着,把那崔尚宫换成自己的人。
宋知秋在饭点之后,就从尚食局的小宫女那里知道了南从溪的作为。
一听说南从溪找到了南凛,还把人打了,她心里就像长了草一样的着急。
随便编了一个借口,宋知秋就匆匆带着伤药去找南凛了。
好在南从溪的动静不小,南凛在哪那小宫女也说了。
只是真的到了南凛的住所,宋知秋看得差点哭出来。她也没想到南凛这院子还不如她现在住的呢。
想想也就明白这南凛在宫里是个什么地位了。等宋知秋在那半人高的草丛里找到半死不知的南凛的时,也顾不得男女有别,抱起这位皇子就冲进了屋子。
等她把南凛扒了,用金疮药给他上好药,足足又过了半个时辰,南凛才再一次睁开双眼。
他这惨样,可以想像当时南从溪的人下手有多么的狠辣了。
“南凛,你怎么会伤的这么重?那南从溪下手也太狠了吧,要不是你练过武,怕是根本就挺不过来了。”
宋知秋忧心忡忡地道。她是真没想到,南从溪下手会这么狠,别看以前南凛的伤有多么多么的重,但那也没有现在严重。
以宋知秋的眼光来看,南凛现在应该都有些内出血了。
总不能是南凛这段时间没在院里子住,所以南从溪气得太过,所以动起手来就想要南凛的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