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忠面色一冷,用古怪的眼神看了一眼正背着他的五皇子端王南从溪。
南从溪不由委屈道:“本王不过看到这间帐篷里的人有些可疑,这才想进来看一眼。结果发现那人正是父皇想要寻找的北辰国主指名道姓要的女人。这才想着要把人带走。”
南凛大怒道:“南从溪,你以为你的所作所为别人都是瞎的吗?在这么多的人面前,你居然敢乱说一气。刚刚你举剑,不是要杀知秋,那是为了什么?还把无意间来劝架的于忠老将军给砍伤了。南从溪,你倒底来前线想干什么?别的不说,于忠将军可是父皇亲自指给你当军师的老将,可是你却把人家扔到一边。只琢磨着我的女人。五哥,你太过了吧。”
于忠的脸色苍白起来,他没想到南从溪在南凛这里居然是这个样子。
轻咳了一声,于忠打了个圆场:“罢了,许是端王千岁想把宋知秋寻出来,待到了和北辰谈判之时,总是有用的。”
南凛稍一沉默,直言道:“老将军。您这话说得好倒好听,其实小子早已有了打算,北辰国说起来不过是想要个叫宋知秋的人罢了,我早已吩咐下去,足足给他们准备了十多位名唤宋知秋,且与我身边的这个女人长相相似的人。想来北辰国当会满意极了。只是五哥他太老实了,一门心思想着不当想的事,还处处与我生分。您一身便衣前来,本皇子就觉得心里不是滋味,若本皇子真想对五皇兄不利,您说,他刚来的时候,岂不是本皇子最好的下手时机?”
南凛的话如同一记重锤,打在了于忠老将的身上,这时,放下于忠的南从溪有些明白南凛为什么说这么多了。
不就是想借机让于忠给他在父皇那里上眼药吗?南从溪瞪了瞪眼,他情知自己这次做事出了纰漏,想要现在补救,怕是不行了。
因为于忠的表情很明显的相信了南凛那一片一片的鬼话!
“好好好!南凛,五哥倒是真的小看你了。没看出来,你这张利嘴倒是生得很好,把黑的都说成了白的!”
南从溪说完这最后一句话,再也不肯在这里停留,一甩袖子,就从这间帐篷里怒气冲冲的离去了。
南凛这时看向于忠老将军时,面带微笑:“来人,快些过来给于老将军治伤。”
南凛手下的医官上前给于忠治伤,这时,南凛又道:“于将军。您看,今天的事情,您也是在再场的。您说,是不是得给本皇子的父皇上奏一本呢?毕竟五哥在这里闹得着实叫人不痛快。”
于忠此时板着脸,对于南从溪居然叫南凛给激走了的情况有些不满。
不管前头南从溪做了什么,总不能直接把他留在九皇子这里吧。
他是给南从溪当军师,不是给南凛当军师。刚刚叫南从溪把他放下,于忠的目的就让这次事件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可是南从溪居然误会了他,以为他一门心思开始偏向南凛了。
结果五皇子走了,现在南凛话赶话,赶到这里,要是他不同意的话,当了一辈子将军的于忠可不认为南凛会轻易叫他和南从溪从这片营地里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