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恨他？

他祁尔...努力那么久，换来一句...她恨他？

那些日日夜夜亲手描摹的眼睛，那些他为她一一栽种的白玫瑰，那些他朝着夜空中的流星许愿的日子，统统化成她嘲讽的语气：祁尔，我恨你。

他恨的一把抓住她纤细的胳膊，拼命摇晃着，“苏乔，你恨我？你特么为了一个男人恨我？”

他的眼底布满了猩红，冰冷的眸子那恨不得将她整个人看穿。

季辰羽沉着脸，扯过麻木的苏乔，将她拥在怀里。

虽然他刚刚和苏乔闹的不愉快，可他还是无法对她的事不管不问。

祁尔无助又颓废的扯着自己的头发，通红的眼睛呆呆的看着依靠在季辰羽怀中的女人。

许久，他嘴角扯出了一抹冷冽又邪佞的弧度，透着股森寒的气息。

“恨？那你就恨吧，反正你也没有爱我多少，甚至...根本没有对我动心过。”

长臂一伸，作势要抓住苏乔的胳膊，季辰羽搂着怀中的苏乔灵敏的避开了。

“祁尔，你确定要动手吗？”

“我确定！”

闻言，季辰羽怀中的人动了动，她挣扎着脱离男人的怀抱，心累又无力的喊道：“别打，别打，求求你们...”

那日就已经死了一些人，今日再动手...

“我求求你们了，不就是...游戏吗？我参加，我都听你们的，我会乖乖的，你们别再牵连无辜了，我求求你们...”

最后一句话她说的很哽咽，眼泪吧嗒吧嗒的掉下来，直直的砸在两个男人心口上。

此刻的她，浑身是伤，神态呆滞，空洞的大眼睛，她就像处在地狱边缘的天使，脆弱的不堪一击。

祁尔敛下眸子，长长的睫毛遮盖住了悲伤。

他可以为她不打架，但那也意味着他会失去她。

他从来没有得到过，还谈什么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