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知道，他不美好。

他的双手，沾满罪恶，他也不温柔，不善良。

祁尔无力的勾起唇角，所以他比不上那个朱家少爷，对吧。

如果他是苏乔，他也会选择气质干净没有烟火气，全身散发温柔的那个朱家少爷。

鸡汤里的冰糖化了，苏乔抿了抿唇，“我喜欢....小天使。”

深藏十年的迷恋，如同那些薰衣草一样，始终等待美好的爱情。

祁尔愣了下，认真而严肃的打量着她。

小天使？

天使？

是那些有着洁白翅膀，代表纯洁，善良，美好的神明吗？

那一刻，祁尔开始痛恨自己，恨自己不是她喜欢的天使。

“苏乔，你就那么喜欢美好的一切吗？如果你喜欢那些天使，而我偏偏不是...”

他的身子微微前倾，恍若玻璃的眼眸固执的映着她的倒影。

“那么我也会毁了天使，让你的世界，只有我。”

苏乔避开了他寒意的目光，低头喝自己的鸡汤，等碗见底后，她才缓缓放下。

“祁尔，我不知道你为什么非要缠着我，如果我喜欢的一切，你都要毁掉，那好，我尽量去喜欢你，你把自己毁了，好吗？”

祁尔苦笑一下，眼神暗淡，接着薄唇勾起一抹邪气的弧度，“那等你喜欢上我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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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很简单的两个字，在实际生活中，她为什么做不到？

“苏乔，你把孩子打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