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乔也回了一个礼貌的笑容，接着就坐下，白灼则坐在她的对面。

说实话，苏乔的心很慌，尤其是当秒针走了一圈又一圈后。

季辰羽绝对是一个暴戾的孩子，偶尔温柔得要死，偶尔残暴得吓人。

“祁爷怎么会放你走呢？”白灼把面前的咖啡推到她的面前，笑容很客气。

苏乔愣愣的看着面前的咖啡，没有任何接受的意思。

“他...”

她实在是无法猜透祁尔的心思，她也不知道在祁尔的心里，她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存在。

“是因为他要结婚了吗？所以他才放你走的吗？”白灼一副不怕苏乔伤心的样子，故意说了这个话题。

果然，一提起这个敏感的话题，苏乔就气得抬起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大口。

“不是因为这个！他放我走，完全是因为我求他的，反正现在我和他已经是过去式，不要提起他了。”

似乎咖啡的苦味都无法压住她心中的悲伤，她的眼泪一下子冒出来，仿佛就要夺眶而出。

白灼笑笑，一手杵着下巴，慢悠悠的用勺子搅着咖啡，“苏乔，既然你已经离开祁爷身边了，接下来你有没有什么打算？”

打算？

她的前途一片迷茫，和命运作斗争，她早已经疲倦了。

“我...现在...走不了...”

亦如上次一样，苏乔也是这样回答白灼，说她自己不能走。

白灼闻言，立马低下头，抬起咖啡喝了一口，沉思几秒，复才问：“现在是因为季辰羽吗？”

提起季辰羽，苏乔的眉头皱了一下，不知道怎么说。

季辰羽的伤早就好了，她早该走了，可是到目前为止，她根本无法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