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恪放完暴论之后并没有觉得怎么着,为了符合时代他可是特意强调了要忠君爱国。
把忠君放在第一位,多为皇帝着想啊。
见五人被他的一番话给镇住还很是得意的,又接着讲了一番民为水军为鱼的思想,还让他们来了一番忆苦思甜。
在上课快要结束的时候,他又让人面朝皇宫的方向行军礼,并问了三个问题:
“你们的一切是谁给的?”
“你们效忠的是谁?”
“如果有人不忠怎么办?”
这是效彷当年袁某人小站练兵时候的套路,就是重复洗脑忠君思想,是为了安抚李世民所做。
总而言之,他的思想课完全就是一锅大杂烩,什么东西都有。
一直到快要中午,他才意犹未尽的道:“行了,你们好好琢磨琢磨我的话,明天咱们继续上课。”
说完就回自己的小院吃饭去了。
他不知道的是,他的那些话被当做最高级别的情报,加急送入了宫中。
在两个小侍女周到的服务下用过午膳,他就躺在凉亭里的躺椅上假寐,同时等待着程怀亮三人的到来。
两个小侍女就坐在他旁边,玉珠一只脚放在躺椅后方的横梁旁边,时不时的蹬一下,让躺椅保持来回晃悠的状态。
易奴则拿着一根一头绑着红绸带的棍子,时不时的挥舞一下,绸带飘动惊走蚊虫。
嗅着从旁边传来的澹澹香味儿,耳中传来隐隐虫鸣,不一会儿陈景恪就迷迷湖湖睡去。
易奴拿出准备好的毯子为他盖上,后面驱赶蚊虫的动作也放轻了许多。
约莫半个小时后,他在生物钟的作用下醒来。
就这样闭着眼睛,嗅着身旁传来的若有若无香味儿,慵懒的道:“易奴,几点了?”
易奴小声的道:“应是未时三刻。”
“嗯。”他轻轻应了一声继续假寐。
然后轻微脚步声响起渐渐远去,没一会儿又重新响起渐渐靠近,最终在他身边停下。
“真人,我给您洁面。”易奴吐气如兰的柔声道。
“嗯。”
一阵水声响起,随后一张潮湿的面巾轻轻的覆盖在他上半部分脸上,两只小手隔着面巾温柔的按压。
额头、眼眶、鼻梁……只看娴熟的手法和大小适中的力道就知道,必是经常做此事。
无死角的按压一遍后,面巾被移到了下半张脸,继续按压。之所以不直接把整张脸覆盖,是怕把鼻子遮住影响呼吸。
这还不算完,脸擦过之后把面巾取下来,在水里清洗过后又小心翼翼的把眼睛清洁一遍。
至此洁面才算是完成。
陈景恪也睡意尽去彻底清醒过来,睁开眼睛看着近在迟尺的那张娇美小脸,他心中充满了暖意。
《天阿降临》
易奴露出甜美的笑容,道:“真人,您醒了。”
陈景恪叹道:“易奴,你这样会惯坏我的,我发现我越来越离不开你了。”
易奴笑道:“我就是要您舍不得我呀,这样我就能一直留在您身边了。”
陈景恪道:“好,你们俩一辈子都要这样伺候我。”
听到这话,两女露出的开心的笑容,就好像这一句话就能抵得上她们所有的付出一样。
陈景恪知道她们的想法,就是害怕有一天被抛弃。
在古代让侍妾侍女陪客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互相赠送姬妾也是一种礼尚往来。
如果不想落到这一地步,就只能想尽办法去讨好主人,就如她们两个现在做的那样。
该给他承诺他已经给过,但这种根深蒂固的恐惧,不是用语言就能完全消除的。
就算再重复一百遍一千遍,也无法完全打消她们的这种顾虑。
但他依然会不厌其烦的一次再一次重复,只因为每次他说过后两个侍女就会安心许久。
……
程怀亮三人来的很快,他刚醒来没多久人就到了。都是熟人关系又非同一般,四人只是简单打了个招呼就各自找个地方坐好。
尉迟循毓迫不及待的道:“真人,你家武娘子送来的那个玻璃镜是哪来的?还有没有地方卖?”
陈景恪笑道:“怎么,你想买吗?”
尉迟循毓唉声叹气的道:“哎,别提了,武娘子送给内子的镜子被我娘给要走了,她闷闷不乐多日,我就想买一面送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