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仙居彻底完了。
现在醉仙居的状态和之前鲁大葛卖铺子时候的闻香阁没啥区别了。一天下来来的客人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当然,更多的时候是手都不用数。
毕竟抛瓦楼的饭菜实在是太好吃了,客人们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选哪个。
况且在这块吃饭的都是有钱人,有钱人出来吃饭自然是讲究排场和面子的,当然选择人多的抛瓦楼了。要是选择醉仙居,饭菜味道放一边,带着朋友去没人吃饭的酒楼,面子还要不要了?
抛瓦楼火了,抛瓦币也被人们津津乐道了起来。毕竟这东西着实是方便啊!
抛开别的不说,光这独特的材质都值得收藏一番了。
毕竟大唐是没有塑料的。
作为抛瓦楼的铁粉儿,冯智戴一到饭点准时出现,现在对这抛瓦楼简直比自己家还要熟了。
“王兄,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冯智戴吃完饭看到王寅从后面走了进来,连忙招呼道。
“呦,冯老弟。”王寅笑着招呼道:“又来吃饭啦?”
“实在是王兄这酒楼的饭菜着实美味,现在再吃别的完全失了味道。”冯智戴感叹了句。
“对了王兄,”冯智戴忽然想到什么,好奇道:“如今这抛瓦楼经常满座,有些客人来了都没位置,王兄可曾想过再开一座酒楼?”
“不急不急。”王寅摆了摆手:“暂时还没有这个打算。”
这倒是实话。
本来王寅开酒楼就是头脑一热的事情,以他懒散的性格,扩大规模的事情短期内估计不会被提上日程了。
“王兄还真是。。。”冯智戴顿时语塞。
这真是放到眼前的钱都不要啊?这王兄和别的商人果然不一样!
要是换成其他人,早扩大这抛瓦楼的规模了,多开几个酒楼,那钱还不是哗啦哗啦的就来了?
再看这王兄,整天一副懒洋洋的样子,看上去对酒楼都不怎么上心。
“大哥!大哥你怎么了?”正当二人闲扯的时候,大堂内突然传来一阵骚乱。
王寅扭头看去,只见一个公子哥打扮的人正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旁边几个随行的人正蹲下来查看他的情况。
王寅迈步走了过去,只见那个公子哥闭眼躺在地上,一脸的苍白,嘴角溢出了丝丝鲜血。旁边那个应该是他弟弟的人正在一边摇动他一边哭喊着。
“什么情况这是?这人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倒下了?”
“刚才我看那人吃着吃着忽然好像很难受的样子,然后使劲双手捂着脖子就栽倒了。”
“都出血了,这脸色好吓人,这不会死了吧?”
。。。。。。
周围的客人们看到这突发状况,纷纷议论了起来。
“怎么回事?”王寅走到了近前,皱着眉问了一句。
“啊!我认得你,你是这抛瓦楼的东家!”那个弟弟看到王寅过来,猛然站起身子一把向着王寅胸口的衣服抓去。
“到底怎么回事?”王寅一个滑步躲开了他抓过来的手,淡淡的问道。
“刚才我们正好好的吃饭,我大哥忽然很痛苦的样子,双手使捂着脖子说不出话,然后就这样了!”那个弟弟看到被王寅躲开了也没再动手,看着王寅激动的喊道:“一定是你们的饭菜有毒,把我大哥毒死了!”
“什么?饭菜有毒?!”
“看那人的样子好像真的死了?到现在都没动弹一下。”
“糟了,那我岂不是也中毒了?”
。。。。。。
听到那人的推论,人们再次骚乱了起来,一个个都开始为自己的小命儿担忧了起来。
当然,骚乱的只是一部分,还是有理智的客人的:要是中毒肯定全都死了,不可能大家还在这好好的看热闹。
“王兄,需不需要帮忙?”冯智戴见状小声问道:“京兆府那边我。。。”
王寅伸手打断了冯智戴,蹲下身子看了起来。
说起来,地上这位虽然穿着华贵的衣服,只是那满脸横肉的样子怎么看怎么怪。
在瞅瞅跟他一块的这几位,也都差不多的样子,给人的感觉不像是公子哥儿,更像是一群常年混迹街头的地痞流氓。
王寅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有摸了摸颈部的动脉:没有鼻息,没有脉搏,看样子好像真的死了。
至于说是自己酒楼的饭菜毒死的,那纯属扯蛋!
难道是刚好本身有什么病突然爆发了?
王寅也有点拿捏不准了。。。
“你们准备怎么样?”王寅看着那个弟弟问了一句。
既然真相未明,不如先看看他们怎么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