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皆是一阵不明所以。
我承认你黑须长老地位高实力也不差,但拳怕少壮,在你查克拉耗干净之前你也未必能杀光我们。
有必要这么嘲讽我们吗?
“你们知道自己到底想要和谁大吗?就是单纯的猿飞日斩?”
“猿飞佐助那老贼还吊着半口气!日向天忍那家伙你们谁能打得过,让族长上吗?!鞍马家的那个神经病现在疯了都还在记挂着家族!还是说你们想去和漩涡水户那个扮年轻的老娘们过两手!”
“现在,这些人不是站在猿飞日斩身后,就是见不得我宇智波家好过,你们是要给他们反攻我们的借口吗?!”
“还是说你以为除了我们以外其他的强者们就没有染指火影之位的想法了吗?”
“我们这群老不死还没有死绝呢,现在坐在火影位置上的人谁都可以,但就是因为这样,才谁都不可以,才会让猿飞日斩坐上去,这样的道理你们还不明白吗?”
“一群想要发动叛乱都要和我们商量的造粪机器,没有我们这些老家伙的支持你们就什么事情都不会做了吗?”
一通恶言恶语下来,在场的忍者们表情偶读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或是不满,或是不敢,或是恼怒……
莫名其妙就被一个老家伙喷了一顿,说他们心中没有多少想法是不可能的。
“蠢货,难怪族长会将宝赌在一个外人身上,牧小子,让他们看到你与他们之间的差距。”
“这样好吗?”
“这样很好,与其除了家族以后被忍界教导什么叫做现实,不如现在让他们体会一下什么叫做地狱。”
“既然你们都觉得无所谓的话……”
关牧歌脸上的笑容微微收敛,冷淡的说了一声:
“我命令你们……”
“解除你们的武装……”
“闭上你们的嘴……”
“伸出手慢慢掐住你们的脖子。”
在众人震惊之中,他们下意识的解除掉了自己身上收好了的忍具,嘴巴的肌肉就像是一下子变得酸涩了一样根本张不开口,更不要是出口成脏了。
在他们一阵痛苦的呜咽声中,自己那双经过无数训练和奖励的手控制不住的扼住了自己的脖颈。
“好了,开玩笑也就到这里为止了。”老族长赞叹了一声,“真不愧是我宇智波的天才,其实你要是愿意,甚至连他们自由思考的能力都可以剥夺掉吧。”
“哈哈,谁知道呢?”
关牧歌露出了一个畅快的笑容。
这就是为什么关牧歌的这张卡牌会直接受到卡师协会限制的原因。
这种一旦生效就能毫无道理的支配他人的力量某种程度上比单纯的破坏力更让人恐惧。
而人心是经不起考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