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允看见她走过来,心里急的简直坐都坐不住,完全是个青涩的毛头小子,急着想要拉扯衣摆遮住下身,可温香软玉却直接坐在了他的怀里。
羽芜仔细看着他的反应,不动声色地打量,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状似不经意地问:“第一次来?”
师允在她坐上来的时候,他整个人都僵住了,她问出这句话,他反应了好一会儿才回答道:“酒、酒楼吗?不、不是,以前和朋友偷偷溜出去玩过,东西比、比家里的好吃。”
他根本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是本能地回答,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羽芜又笑起来,这次的笑容真诚了许多。
或许是个小地方来的书生,真的没进过青楼?还以为这是酒楼不成。
师允看呆了,嘴微微张着,下唇被咬出的血迹就很明显。
羽芜定定地看了他半晌,最终深深吸了口气,眼神骤然坚定起来,从旁边的桌子上拿出一枚药丸喂在师允嘴里,师允也完全没有一点抗拒的姿势,好像也完全不怕被下毒。
羽芜眼睛湿润了些,倾身吻上他的唇,眼睫一颤,一滴温热的泪珠就滴在师允眼皮上。
药效发挥作用,师允身体里的药失去作用,可是身体却好像更加燥热起来。
他轻轻扶着羽芜的肩推开她,皱眉疑惑道:“姑娘……”
当时他以为羽芜是有什么难处,想要帮助她,可羽芜却更深地吻住他,即使自己也磕磕绊绊,喘息道:“别说话。”
愣住的师允就一直看着她睫毛上那滴水珠,在她哆哆嗦嗦脱他衣服的时候没抗拒,他卑劣地想,他上瘾了。
他见过一次,无声无息地心动,而这样近距离地触碰过她,他再也离不开她了。
他想,他是爱上她了吧?
这样毫无理由,这样火急火燎,可是他很清楚,自己爱上她了。
就像当初宁聿费尽心力讨殿下欢心,他现在和宁聿一样,只想要自己心爱的人永远留在自己身边,让他逗她笑。
……
第二天羽芜醒来的时候,先是茫然,想起昨天的事情,又看着空荡荡的屋子,突然开始内心绞痛。
她有点后悔,又坚定地告诉自己,我不后悔,和那样皮相顶尖的男子春宵一度,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
可是她还是就那样侧躺着,枕着湿润的枕头,躺到了不知道多久。
突然,她感觉侧面的窗子处好像有奇怪的声响,便爬起来查看,她此时衣衫不整,师允刚刚从窗子爬进来,就被烫的移开了视线,把手里提着的东西放到了桌上。
“你饿了吧?我带了点吃的。”
羽芜有些疑惑地问:“怎么从窗子进来?”
师允轻轻咳了一下,摸了摸发青的额角,低下头小声回答,“我没有钱,被人打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