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此处没有,白家祖宅会不会有?”
“你想啥呢?白家祖宅有没有白家人不知道,倒是你一个外人知道,难道昨夜那婆子给你也托了梦不成?”
几个人笑得哈哈连天。又走了一盏茶工夫,就停在白老三挖了宝贝的地头上。众人皆下了车一块围观。
只见那地沆沆洼洼的,中间树着个牌子,上写着:此地无元宝。
众人看了都乐了,道:“哪有这样声张的人,没元宝就没元宝,还特意树个牌子,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
只见白家庄刘管事说道:“老爷、太太,这有个缘故,因这里挖出过元宝,附近乡民时常来挖,也想寻些宝贝出来。这块地现归了白老大白老二,他们种的庄稼每每被人踩踏,又不能时时看着,所以树了这个牌子想阻止众人挖宝。谁知道这几年并不消停,兄弟两便商议了专门找出一块地也不种了,干脆放开让大家挖,又怕别人找错地方把他其他的也踩了,所以这牌子也不取,也是提醒的意思。”
众人听了皆点头称是,就有人小声说道:“白家老三那时逃跑就该留些银钱给自己兄弟,这倒好,自己发财跑了,把祸患留给兄弟,这可真正是一人发财殃及兄弟。”
端木华听众人讲话没个遮挡,又见有当地村民围着,便道:“大家安静看看,不要乱说乱传。”
有那正要说话的,听了端木华的话,便相互看了看,也不再说话。
这里大睛的天,忽然就变了天,又有雷声,一时就噼里啪啦下起了大雨,几个小孩子听到雷声,吓得哭喊了起来,众人一看走不了了,刘管事忙就带着众人回到昨夜各家里避雨。
话说了然自那日与菩提尝了禁果,越发沉腻,日日都想与菩提一处。
这日菩提只说自已亲娘病了,向郑芊芸告了一日假,便来到城里客栈与了然见面。
菩提进了房间,了然早在房中等下了。一阵风云激荡后,菩提对了然道:“官人还剩多少钱,还够见几次面?”
了然面露难色道:“正为这个发愁,我是出家人,一般到各家庙里只管吃住,没有月例,出门车马费都是靠化缘,且佛门是戒色戒贪的,所以怕佛祖怪罪,并不敢多化缘,只以够用为限,我此刻身无长物,下次见面的房钱还不知在哪里呢!”
菩提故意说道:“官人的意思是今日之后便不见面了?”
了然忙道:“这是哪里话,我回去再想些办法,与你三五日见一面都觉得日子难熬,要不见我活着也无趣了。”
菩提笑道:“你这嘴甜得像抹了蜜,听得人很受用,只是你们庙中清规戒律甚多,你能想什么法子弄出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