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成仍不死心,“这些年我在曲家也挣了不少钱,存了点小钱,我可以带你回我老家,咱们一切从新开始,再做点小生意……”
“你给我够了”夏芷柔大喝一声,心绪都跟着乱了起来,连忙伸长了手指着他的鼻子,“我劝你不要白日做梦了,我跟你永远都是不可能的我是曲家的大少奶奶,曲市长家的儿媳妇,‘宏科’的总裁夫人你以为你是谁啊?你还真把自己当成什么了啊你要我跟着你那算是怎么回事儿?我求你不要再害我了”
“我怎么会是害你?我若真心想要害你,当初早就把你在街上被年雅婷推倒时就差点流产的事情告诉先生了而且我还知道,当年你到底是怎么设计让先生娶你进的家门,那个孩子明明已经保不住了,你还是吃药强行将孩子挽留住,留到最后才让先生……”
“够了”夏芷柔一把甩开他的掣肘,慌忙弯身从自己先前丢在地上的包包里面翻出现金往阿成手里塞,塞了现金仍然不觉得够,她甚至急忙把自己手上的链子以及耳环统统都摘下来塞进他的手里,“这个给你,还有这些都给你这些东西加在一起的总价值是你十年都挣不到的你不就是想讹钱么,现在我都给你,拿着这些东西立马滚我劝你最好不要在这不自量力”
阿成低头望着自个儿手上的东西,年轻而单纯的面容上似是微微一痛,屋外寒风阵阵,可这屋子里的气温却不断上升,不断上升,热得他满头大汗,灼得他的心狠狠的疼。
“我不要钱……”颤颤抖抖的声音,他也不过是个刚到二五的年轻人。
夏芷柔一听就笑了起来,“你不要钱还想要什么啊?啊?难不成还要我给你开张支票……唔……”她的话还没有说完,直接就被面前的年轻人狠狠堵住了双唇。
夏芷柔开始拼命挣扎,可阿成的力气却不容小觑,根本就没有给她任何转圜的余地。
他柔嫩多汁的双唇紧紧贴着她的,霸道的舌头也拼命往她的口里去。
夏芷柔惊呼着睁大了眼睛,只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像要活过来,那颗被曲耀阳刻意冷落了多年的心,这个被他刻意不去碰的渐渐冰冷的身体,都像是在瞬间,被这年轻的生命烫得灼烧起来,再出口的,只剩呻吟。
阿成几乎没费多大力气,紧紧抱住夏芷柔的腰便将她推挤进一楼的一间空置许久的佣人房里。
偷情的喜悦和重新被男人抚摸与关爱的感觉再度袭来,当那年轻的大手不带一丝情面地急扯开她衣衫,触上她的旱地,她只觉得整个人满心欢喜得都快快乐得轻叫起来。
阿成带着青涩又不顾一切的疯狂,没几下便直接一贯到地,狠狠顶冲起夏芷柔。
心底的抗拒和挣扎随即在她的眼前消散这不是她第一次同这个男人,在同曲耀阳这几年的婚姻当中,每每遭受到他的拒绝她总是心如刀绞。不管有意还是无意,她已经明白这个男人从此以后不会再碰她。所以他给她物质上的满足,无穷无尽的满足,都只是为了要让她闭嘴,休想在曲家人面前告状,更遑论到媒体前去捅爆他什么。
这么些年来,曲耀阳虽然信守了当年的承诺,娶她进门。可是他却一直在用冷暴力对待她一边用婚姻的枷锁束缚着她,一边又不给予一个丈夫应当给予妻子的义务。
他养高了她的消费水平,养叼了她的嘴。即便明面儿上不说,她也能感觉得到,这男人正在用他商场上的那套,潜移默化地让她在他面前再也没有反抗与拒绝的能力。
越想越悲伤,她不明白两个人本来好好的一切,怎么就会走到了今天这个地步。
“嗷”阿成轻叫一声,皱了眉头。
夏芷柔慌忙从混乱的思绪里回过神来,赶紧用双腿夹紧他的腰肢,在他就要崩溃前一把将他按压在床上,然后她整个人骑跨了上去。
“不准射……”女王一般的命令,她发现她也快要爱上这年轻的身体。
她一边掐紧阿成大腿内侧的皮肤,一边弯身下去到他耳边,“我没高就不许射,你要多学耀阳,他以前从来不会自己先到的,这点你还差得远了……”
声音悠悠,腰摆不断。屋子里年轻男人压抑不住的轻吼和女人略带着疯狂的轻吟交相辉映,久久无法停息。
曲耀阳开车去了“御园”,门前站了半天,门也敲了个遍了,可里面就是一点声响跟回应都无。
他想过要继续生那小女人的气的,自从她答应做他的女人就总是不按牌理出牌,一会为了臣羽的事情同他纠缠半天,一会又故意去挑衅夏芷柔。
他知道,是臣羽的失踪让她失了控,再加上前段曲家同她争芽芽的事情,他已经极力在阻止这件事情的发生,可一切到底都避犹不及,它们还是发生了。
别的人不懂,可他却是读得懂她眼里藏得极深的倔强和坚持。
她还是他眼里那个曾经单纯无敌的小女孩,她其实远没有表面看上去的那么坚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