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都是你设计的一切,黑袍使者,我跟你有什么仇至于你用这样狠厉的方式来对付我?”独孤夜暴戾的问道。
“你是跟我没有仇,怪就怪在你挡了我的路,”黑袍使者淡淡的说道;“还有一件事,我觉得应该告诉你,少主命中注定之人,从来都不是你,所以牺牲你对她只有好处,你乖乖认命吧!怪物。”
“黑袍使者,请你记住,有朝一日今日之仇我必将十倍讨之,以还今日你对我的大恩。”独孤夜对着冷喝道:“不管月的命定之人是谁,到最后她只会属于我,你尽管挖空心思,因为我只相信人定胜天。”
“独孤夜,不错不错”黑袍使者嘲笑道:“只是没有了魔石修炼的你,请问要拿什么与命运对抗,不自量力的东西,哦!我想到了还有一个方法可以帮你,嘿嘿那就是你回到那个古老的种族,成为一族之长以后,别说想要杀我,就算你想要毁灭六界都可以,可是啊!你是没有那个命。”
“黑袍使者我劝你不要把话说得那样满,世事无绝对。”独孤夜双手紧握,深邃的黑眸中,充斥着野兽的光芒。
“好,好一句世事无绝对!我黑袍等着你崛起的那一天。”抱着白月影的身子,走在门口时,微微停顿了一下,嘴角勾起一抹不屑。
“碧水,快扛上那个小子,我们该离开了。
望着已经消失在空中的黑袍使者,碧水扛着白谨月,走到门口时,眼光中闪着挣扎:“对不起,独孤将军,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拆散你和少主的我们,但是,我要告诉你在雪山之巅,有你要进入那个古老种族的通道,就当是我为你们做的最后一点补偿。“
风,静静地从外面放肆的灌进来。
似乎是在嘲笑他的无能。
“噗。”一口浓血喷出,独孤夜踉跄的向着外面走去。
“月,等我。”
他的声音,带着哽咽的沙哑。
天上不知何时下起了鹅『毛』般的大雪,好像是在掩盖着某种东西。
在这一天,皓月的战神消失的无影无踪。
一年以后。
清晨,淡淡的薄雾不一会儿就被山腰而起的大雾团团裹住,山恋叠翠,莽莽苍苍,今久而不散,一阵清风吹拂,浓郁的白雾变成一丝丝青烟,好似给山峰披上了一层薄薄地轻纱,天地之间寂静而无声。
在一座岛屿深处,白月影站在陡峭的岩石上,双脚犹如被**钉定住一般,稳稳的站在被汹涌而无情的海浪一波一波撞击着,尽管身上已有多处血迹,她依旧如磐石一样,咬紧牙关,任由着海浪冲击。
一双美若星辰,凝眸如波澜不惊的星海,流动时宛如天上的夜幕,眼眶周围绕着云雾一般,朦朦胧胧的雾气,显得深不可测,神秘而诱人。
只见在白月影身下,有一只全身闪着金『色』的庞然大物,爬在下方一出低矮的岩石上张着血盆大口,就好像是在坐等什么美味佳肴,那庞然大物身躯大概有一百多米,恍惚一看仿佛是纵横天地的金『色』巨龙,但仔细一看却又不是。
他们的的区别就在于,那金『色』的后背上长着如山峰一般的脊梁上长着许多倒刺,那倒刺如一根根征战沙场的将士们手中所拿的长矛一般粗壮,防御着它的后半身。
金『色』凶兽共有四条强而有力的爪臂,爪臂末端那锋利如同鹰爪般散发着绿『色』幽光,望之令人胆寒而心惊,除此之外,金『色』凶兽的头上长有一只长达十几米的银『色』尖锐独角,在阳光下闪烁着冷森森的银『色』光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