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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白似久那日同非夜白讲了许多她徒弟的往事,也不知非夜白抽了什么风,竟一连消失了数日。
听下人们说,他倒是呆在东殿不曾出去,但也不曾接见他人。
白似久便每日坐在窗前,望着东殿的方向出神。
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竟开始在意起他了。
一连数日见不到非夜白的人影,她也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
这日,白似久早早地起了,在腰间别上印有“十七”字样的腰牌,正式去第十七狱上工。
头一回是由非夜白亲自带着过来的,再加上她上回浩浩荡荡地提审了几百号人,挂肉干似的戳上了城楼,此时风头正盛无人能及,就那么往大门口一站,便有人争着抢着迎上前来。
“白殿,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左手边守门的牛头拎着俩大锤,满面堆笑大踏步走上来。
白似久说:“过来上工呢。”
右手边的马面落后了两步,奇怪地看了眼牛头,又上下打量白似久一番,正要开口说话,不料牛头一锤头捅了过来,当场“嗷”地一声喊了出来。
白似久看着牛头,笑了笑。
牛头尴尬地把马面捅到了一旁,也不管她是如何的龇牙咧嘴,对着白似久连连作揖道歉:“白殿,对不住,这是我表弟,新来的,不懂事。”
“哦,新来的。”白似久点了点头,“运气不错。”
牛头讪讪到:“那是那是,拖您的福。”
马面皱着一张脸,在一旁弓着身子扶着腰,心说这是怎么了,表哥怎么对她下这么重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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