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驺闭进帐的时候腰板儿挺的笔直,出去的时候却是被人横着抬出去的,一张脸涕泪纵横,看的外头伸脖子围观的仙兵修士们大喊痛快。
待驺闭被抬出帐,非夜白这才将手中一根雪白大羽毛放下,侧脸看向笑的前仰后合的白似久,眉梢一挑:“夫人可否告诉为夫,是如何知道白上闲最怕痒的,嗯?”
白似久光顾着乐了,顺口就答:“你是不知道,闲哥有一回忘了给我庆生,我当时气不过便趁他打坐时偷偷溜进屋去挠了他,结果差点没让他岔了气去,也是那时才晓得,原来天不怕地不怕的白帝王,原来是怕痒痒的。”
非夜白用指尖一下一下的弹着手中的羽毛,偏眸道:“所以夫人曾经常出入他的内室,嗯?”
白似久笑意一僵,总算是听出来非夜白话里有话,赶紧话头一转:“……倒也不是经常,偶尔,偶尔。”
“偶尔是多久?”
“也就……去过那么些回,两只手都能数过来。”
“若是我记的没错,夫人九十八瓣重莲,这么一算次数也是不少的了。”
“不不,也没那么多,秋天到了总得换叶,掉了些也没那么多了。”
非夜白一噎,这解释也没谁了。
白似久尴尬看天,这事可是解释不清楚,她从前不通人事,也不晓得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觉着白上闲是她最亲的人,所以时常去闹腾他。
后来拗不过她,便许诺每年在她生辰之日弹琴给她听,她才罢休。
今日为了给驺闭一个教训,第一反应便是将这弱点告诉了非夜白,瞧驺闭方才又哭又笑的被抬出去,她也才知道白上闲原来是这么怕痒痒。
没过多久,半空中缓缓现出了白上闲的灰影,看不清面容,但声音里满是无奈:“阿久,今日之事可不许说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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