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浩阳拿出一根烟放在嘴边,迟迟没有拿打火机把它给点开,皱着眉头,眼神似乎在看着某个方向,又像没有一样,十分的出神
林泽站在他的身边问道“老大,你说,季海泉会不会说谎?”
“在我看来,应该是说的实话。季海泉要不是心理素质过硬的话,那就是他真的没有杀人”
“那你说,会是谁呢?那个时间,应该只有死者的女儿纪念在了,所以…”
“去提问下纪念吧”
余浩阳马上把手中的烟放了下来,往审讯室走去。
坐在余浩阳对面的纪念,她满脸紧张的神色,脸上在冒着冷汗,似乎受了什么惊吓一样,就连抬头望余浩阳都不敢望。
把纪念脸上那种惊慌失色的样子,尽收眼底,余浩阳心里莫名的有点感觉,好像她这种惊吓不是来自于内心,心里冒出这种想法,让他感觉有一点震惊,是不是自己太过于阴暗了?
不过一想到她竟然能和她的继父搞在一起,只能呵呵两声了
“17号晚上,你在那?”
余浩阳的话就好像把纪念内心里所有的委屈震撼,一下子给涌了出来,眼泪就像自来水一样,打开了便关不上了,把头低得更下了,生怕一抬头,就会看到他们几个人眼中那厌恶的眼色“我…我对不起妈妈”
“现在不是在讨论对得起和对不起的事,现在是在讨论。你母亲的死,不要转移话题,告诉我那天晚上你在干嘛?”余浩阳表情十分的严厉
纪念结结巴巴的,明显是让余浩阳的声音给吓到了,整个人都有点瑟瑟发抖的道“和,和爸爸在一起”
“你们是在一个房间吗?几点钟分开的?”
“我不知道几点,我只知道妈妈和他大吵了一架,摔门而去,没有把我给带走”
“然后你们俩在房间里发生了什么事?”
“我们…爸爸说要教我点做女人的事,不知怎么妈妈回来之后就很生气,大发雷霆,我真的很怕”纪念的瞳孔微微缩紧了,十分害怕,整个身子都在颤抖着,感觉精神似乎在紧绷着,四处张望着,好像有人随时随刻都要伤害她一样。
面对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女孩,受到这么大的伤害让人不由的有点起了保护的欲望,林泽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走到纪念面前拍了拍她的肩膀,给予安慰的道“不怕了不怕了,这里没有人敢欺负你。”
“可是如果我出去的话,爸爸还是会找各种借口来教我做那种事,我真的很害怕,好疼。”虽然得到这样的安慰,但是纪念却看起来更加的懦弱起来,这是那双可怜巴巴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林泽
余浩阳的看着纪念如此的害怕,感觉到她全身心的颤抖,不由得有点憎恨自己开始,怎么就误会她了呢?她还是个孩子,却受到这么大的打击,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吗?
虽然有点同情她,但是该问的还是要问“你是什么时候出去的?你出去的时候,你母亲还活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