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的疑问可以求证一下了，藏着掖着也不是霍凌夜的作风。

这时候的沈黎完全没有紧张，也没有担心，或许他以为霍凌夜不会发现吧，直到听到霍凌夜的那句话，他才如梦初醒。

“每月十五，你给我喝得那杯水，是不是下了药，让我疼痛的药？”

这样的直接，的确是他的风格，沈黎有那么一刻地心慌，不过这么多年练就的心里素质，让他迅速镇定下来。

“boss，你说什么呢？这不是您小时候被绑架的时候，那些人下的药吗？而且为首的头目已经就地正法了，您怎么会这么想我呢？咱们从小一起长大的，您这样想我，我真的很伤心！”说完，就开始抽泣了，委屈得像个小媳妇。

沈黎的表现让霍凌夜有些想笑，这是这么多天以来，他遇到的最可笑的事情。

但是他忍住了，没有笑出声来，该笑得也不是沈黎，而是他，这么多年，他竟然一直都没有发现沈黎的真面目。

不是没有发现，而是从来没有怀疑过。本以为是知心之交，没想到，他看走眼了。

“新主人怎么样？”或者说，他才是霍悦悦的主人，而霍悦悦那个脑子，恐怕也只有当傀儡的份儿，亏得那个蠢货，还以为自己多么聪明呢？

“boss，你误会我了，虽然我跟了大小姐，但其实，我是替你在打探消息，咱们很快就可以恢复往日的地位！”

沈黎继续说着，完全不承认霍凌夜的说法，也不正面回应。

“好，等你的消息！”

之后，霍凌夜就挂了电话，他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了，至于沈黎，他要好好调查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