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少锦和池震早已等候,少锦看着门口的邵月,哭泣着走过去,抱着她,“姐姐,姐姐,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告诉你。”
邵月无声的流泪,垂着手臂,如垂危之人的语气说,“活着就好。”
少锦松开她,让开身体,邵月机械的走进房间。
(少山:)我用尽力气低语呼唤我的爱人,但在我的意识中又聚起阴郁的幻想,我用我软弱的手在黑暗中把你寻觅。突然,在我滚烫的额头,我感觉到你的眼泪、你的亲吻和你的气息。
无法牵着你的手,无法给你拥抱,无法给你亲吻,心已经被融化,闭上眼睛的那一刻,我看到了你,愧疚的话,千言万语,真实的想法只有轻轻的一句,“你来了。”
(月儿:)那一张苍白的面容,那一双深情的眼睛,那一汪颤抖的潭水,那一具僵硬的身体,但那一抹嘴角的笑意,充满孩子气,给予我放心的安慰,让我心里疼痛不已。
看到这些,本已经干枯的眼眶,又蓄满了咸涩,抖动着身体,走近你,心里的话无穷无尽,但最终只有温情的牵绊,“我想你了。”
(少山:)对不起已无法表达我对你的歉意,我愿意用终生陪伴着你,呵护着你。
(月儿:)我不要你说对不起,我不曾参与你的过去,但从现在开始,我想融入你的世界,陪伴你的未来,每一分每一秒。
低下头,旁若无人,唇与唇紧紧贴合,泪与泪转动纠缠,所有的一切,皆成过去,我们一起,看着夕阳,日渐苍老。
众人退出房间,此时这个世界只属于他们。
柔软的嘴唇分开。
邵月坐在他身侧,静静的看着他,他抬起左手,紧紧握住她,深深的看着她,彼此把对方刻在心里。
“还疼吗?”
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勾着嘴角,孩子气的摇摇头。
“累了吗?”
...笑着摇摇头。
“睡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