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先喝点水。”如梦拿起水杯,“你吃过没。”
“吃过了。”英彦说着,按了按呼叫铃,然后对如梦说,“电视台那边把节目流程发过来了,你吃完饭,可以先熟悉一下,这样等到地方了,与他们沟通起来方便,省时间。”
如梦喝一大口水,“好。”
乘务员走过来,英彦客气的说了下需要一份晚餐,乘务员礼貌的笑笑离开。
“还有件事。”英彦盯着如梦的墨镜,“我说,你听,不要惊讶,现在这节车厢已经有一半的座位有人。”
如梦看他表情严肃,放下水杯,点点头。
“爸妈和常棣也在这节车厢,他们坐最前面一排的那三个座位。”
如梦刚想张嘴,英彦立刻捂住,“淡定,就是巧合,你别想着跑前面找他们聊天。”
她把头点成了小鸡吃米状,英彦松开手。
如梦压低声音,但依旧透露着惊喜,“他们真的在前面!”
英彦微不可查的眯眯眼睛,“嗯,已经见过我们了。”
“那你怎么不喊我啊。趁人少,我还能和他们说说话。”
英彦有些不高兴,“我为什么喊你,你睡着了,而且晚上不知道几点能回酒店休息,明天还要忙,你反正明天录完节目也要回家,有话到家说就是了,就差这一会?”
如梦被他明显的烦躁情绪堵的愣住。
乘务员送来晚餐,英彦面无表情的接过,放在如梦前面的小餐桌,一言不发。
如梦看了看晚餐,墨镜遮挡了一切其他颜色,她轻轻摘掉墨镜,不知怎的,眼眶发红,低落的声音,“英彦,你怎么了,你还在生气?还在因为我这次回家打乱了你的节奏,冷落了你,冷落了早安,心思只放在我爸妈和常棣身上而生气?”
她侧头,注视着英彦。
英彦向前倾着身体,遮挡住她的脸颊,同样注视着她,“你觉得我刚才还是因为你回家而生气,而耿耿于怀?”
如梦不言。
英彦压低声音,认真的一字一句道,“你错了,我没有因为既定的事实生气,在我们上车时,我就已经不生气,你难道没感觉到?”
“那你刚才凶我干什么。”如梦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你不觉得自从我爸妈和常棣来北京后,只要跟他们有关,我们两个必然不愉快吗,这才多久,两个月,我们闹了3次。
第一次,我说让常棣留下,不去法国,你跟我吵,第二次,今天中午,你难道没生气吗,第三次,就是现在,我只是说你怎么不叫醒我,我与爸妈说说话,你又跟我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