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好,你在那边放心吧。”……
“知道了,我会小心的。”……
“好,你和Shelly还好吧,她没发现什么吧。”……
“那就好,就这样说吧,不早了。”……
“晚安。”……
常棣的声音结束,如梦暂停依旧播放但已经是空白的录音,空气陷入沉寂。
英彦垂着脖颈,目光依旧停留在床上的手机,但如果有人贴着他,能听到,他的呼吸已经因为震惊慢下来,说不出话,少山哥根据蓝医生留下的什么东西而进行的推测几乎全部被印证。
如梦忧忧的目光看着貌似平静的英彦,有气无力的说,“已经到这时候了,我没必要隐瞒你这段录音,我也告诉你,我为什么一定要回家,其实常棣这两个月,几乎隔几天就半夜1,2点起来打电话,因为法国时差的问题,但他的声音低声下气,透露着哀求。”
英彦抬起僵硬的脖颈。
如梦看着他,继续说,“你我都知道,常棣在法国,除了Shelly和Ann,他不认识任何人,而他没必要对谁低声下气,现在来看,确实不是低声下气,而是因为压低声音,商量和宽慰对方。”
“你怎么知道他晚上打电话的。”英彦问完,其实已经知道答案,但因为乱了分寸,所以还是用这种显而易见的问题掩盖。
如梦本就想全告诉他,而且处于忧伤状态,因此也没在意他问什么,“这事,我爸妈早就发现,起初没告诉我,可是他们为人父母,自然要关心孩子,但又没有方向,只能告诉我,所以我才想借着回家住两晚,看看能不能知道常棣给谁打电话,而那天晚上凌晨一点多,他果然在打电话,这些就是我听到的。”
“这是你录下来的,你怎么想到录音。”
“我之所以想到录音,是因为我压根没想过会听到这些,我和爸妈的想法一样,都以为他接触了不好的人,被抓住了把柄让他做坏事,我掌握了真凭实据,才能让他全盘托出,没有狡辩的余地。”
英彦沉默片刻,“为什么过去几天了,选择现在告诉我。”
如梦轻缓的说,“因为今天晚上我和月儿在一起很开心,我想到很多曾经的点点滴滴,又经过了这几天,我想我已经冷静下来。”
“那你相信常棣说的这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