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山那边却提出了一个折中的办法,舟山提议在兰州府辖地范围里想法宽敞地方操练。舟山也觉得从兰州找几个有经验的大佬在指导一番是必要的,但是在正式开战前参与小规模战役的提议被舟山无情驳回,理由和随州那边差不多,意思就是只有神经病才能想出这么白痴的点子。
叶秉之个人觉得舟山这个法子最靠谱,在兰州辖地内操练既可以提前熟悉环境又能随时赶赴兰州府进行紧急支援,而且和兰州保持一定距离也有利于保密。
现在保存真实实力让敌人猜不透也是很重要的,如果能成功骗到他们说不定开战的时候对方会因为情报错误犯下重大失误,那样自己岂不是能用最小的代价拿下整场胜利。
当然过分乐观是不可取的,毕竟天上掉馅饼的事情就算发生了也是有可能砸死人的。
各种事情堆在一起叶秉之越想越心焦,抓来三张白纸龙飞凤舞的又又又写了一封催促信,现在名单不出现想什么都是白搭。三只灵鸽带着他无处宣泄的复杂心情破窗而去,叶秉之站起身来透过书房的窗户向外望去方平卿正坐在池塘边望着水面发呆。此时鱼已经上钩,浮子在水面上起起伏伏可是平卿始终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他的思绪已经随着水面上泛起的一圈圈的涟漪漂向了另一个世界。
在水面上投下鱼钩,圆形的水纹不断泛起向四周散去。再平静的水面也会因为各种原因产生动荡,投下一颗石子或是吹来一阵冷风,越是平静的水面涟漪持续的时间就越长。就像一个从未经历过伤痛的人第一次遇上麻烦,即使是在微小的困苦也有可能击垮一个七尺男儿,这也是为什么总有人会选择自杀。在别人眼中微不足道的小事却可以在机缘巧合下成为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一颗石子丢到平卿的脚边,这位神游太虚的小同学总算是回过神来,一边惊讶喊道上钩了一边一手抄网一手拉杆的准备捞鱼。
叶秉之无声的走过来帮忙,很快一条小小的鲫鱼被脱出啊水面落进了网兜里。
“你刚刚想什么那,鱼上钩了都没注意到。”叶秉之说道。
方平卿重新放好鱼饵鱼钩再一次带着长长的鱼线在空中画出一道完美的弧线落入水中,练习了太多次方平卿显然已经成了一位钓鱼老手。平卿拍拍自己身边那块满是枯黄的空地示意叶秉之坐下。
秉之听话的坐了过去,他紧挨着平卿,眼睛望着那由鸡毛做成的鲜艳的浮漂。
平卿把手里的鱼竿放在一边伸手抱住秉之的一只胳膊半个身子靠在上面。只听他喃喃说道“在想关于你的事情。”
“我有什么值得你如此苦恼的吗?”秉之微笑的问道。
“我要陪你去兰州,我想好了,无论是怎样的困难我们都该一起承担。”
秉之摸摸平卿的头发“这没什么困难的,我去了也只是在后排大本营里做督军不会跑去前线的。”
“那我也要跟去。”
“好,没说不让你去,只是师尊他们不会同意的。”
“不同意我就哭,我就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