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官兵显然也中招了,他连脖子都红了,抿着嘴唇犹豫了半天终于还是妥协的说道“嗯……好吧,那就算是吧……”
笑意立刻爬上苏尚晚的嘴角,奸计得逞!他压低声音凑到官兵的耳边问道“朋友,我问你一个问题啊。”
“嗯,你说。”
“你们王府里是不是有个叫肖景的客卿。”
“是有一个。”
“那他现在在哪,你知道吗?”
“肖景……”官兵重复着这个名字想了一阵说道“他现在不在京城,半个月前他就离开了现在还没回来。”
“啊!不在京城啊!”
官兵觉得自己的耳朵已经聋儿,被这个总是一惊一乍的货吵的右耳嗡嗡直响,真是造孽啊。
苏尚晚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附在官兵的肩膀上,完蛋了,搞了半天肖景根本就不在京城!这下可好了人没找到还把自己搭进去,这可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关键是要怎么才能摆脱现在这种困境啊,得想办法让那位小郡主放人啊!啊!救命啊!
苏尚晚之所以在刚刚敢如此淡定主要是觉得有肖景在王府里打圆场王爷不会太过为难他们,到时候让肖景想想法子兴许就能出去了,结果那!人不在!苍天无眼啊!
而肖景哪,就那位迫使苏尚晚不惜出卖色相也想找到的人,他现在正在某家客栈的上房里喝着烧刀子吃着小炖鸡。
没办法,肖景乘的可是马车,马车啊!走的慢不说还受道路以及天气影响。相比之下御剑飞行可就方便多了,速度快到不像话还可以走直线,从蓬莱到兰州都是小意思更别说去趟京城了,和去隔壁邻居家串个门没啥区别。因此苏尚晚都已经锒铛入狱了,救世主肖景距离京城还远着那!
肖景和谭谪坐在外间举杯换盏,里间床榻上梁子宁裹着被子睡的正香。现在子宁的魂体尚不稳定一天中大部分时间都是昏昏沉沉,也正是顾及到他的情况一行三人走的很慢,出了蓬莱都半个多月也没能取得多大进展。
谭谪这边吃着那边不时的回头往里间方向看,其实有屏风挡着他也看不到什么,可是就是心里觉得回头看两眼就会踏实一些。
肖景见他总是这么一幅心不在焉的样子一顿饭下来往往吃不下多少东西,心里也是心疼他。肖景虽然不是和谭谪一起长起来了可是也是多少年的老朋友了,那个叛逆的少年时代大家可总是混在一起使坏的,还记得那蓬莱阁大殿上的地瓜干,芳华水池边的小摔鞭,每一件都是沉甸甸的坠在心间。没有人能够忘记自己的青春,而某种意义上来讲谭谪和梁子宁就代表了肖景的青春。
肖景搬着板凳挪到紧挨着谭谪的位置上,他拍拍谭谪肩膀给他满上酒杯端起来送到谭谪嘴边。
谭谪连连推让“不喝了,不喝了,现在这种时候喝多了耽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