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不屑的看他一眼:“接下来我是不是应该配合你说‘哇,你怎么知道我有心事的’?”
秦歌再次耸肩:“我只是觉得两个人在一起,总要说些什么。”
女人摇摇头:“有时候,越说话,就越寂寞。所以……”
她很不优雅的打了个酒嗝,继续道:“所以如果你要继续坐在这里,最好闭上嘴。”
秦歌看着女人那令人心碎的伤心眼神,一股怜惜之情油然而生,伸手按住女人伸向酒瓶的手:“最后一句话,家里有没有人在等着你?”
女人刚要甩开他的手,闻言忽然怔住,似乎想起了什么似的,看看表,眼中就流『露』出焦急的神情,拿起一旁的皮包就要起身,可刚站起来,眼前就一阵天旋地转,险些摔倒,被一双温暖而有力的臂膀抱住。
女人抬头看见秦歌温柔的眼神,心有些慌『乱』,想要挣扎,就听秦歌道:“我都没要你的电话,出了这里的门,基本上就谁都不认识谁了,何必在意是谁把你送出去的呢?”
鬼使神差的,秦歌怀抱里那种久违的温暖让女人忽然有些不舍,便不再说话。
于是,秦歌就在银俊骅目瞪口呆的注视下,搂着女人纤细的腰肢出门而去。
几分钟后,秦歌独自回来,银俊骅眼睛瞪得更大:“你怎么又回来了?”
秦歌“深情”的望着他:“因为我突然发现,在我心中,原来还是你最重要。”
“呕……”好不容易忍住胃里要涌出来的东西,银俊骅哀求道:“我错了,你饶了我吧!”
两人大男人继续闲扯,银俊骅不停的问秦歌刚才都跟美女聊了什么,秦歌坚持说这是家传之秘,传内不传外,传男不传女。
正争执着,银俊骅突然看着秦歌的身后怔住了。
秦歌转头,顿时也愣住,因为那个女人不知何时又回来了。
女人的眼睛很红,似乎刚刚哭过,对秦歌道:“我想喝酒,你还愿不愿意陪我?”
不等秦歌说话,银俊骅递给他一个“刚八代”的眼神,自动起身将位置让给女人,然后就径直朝酒吧大门走去。
走出酒吧来到自己的车前,银俊骅回头又看了酒吧一眼,目光复杂。
驾车离开的时候,他在心里默默说了一句:“秦哥,别怪我,压在神裔头顶千万年的枷锁也该到了被打破的时候,我是为了你好。”
酒吧内,女人在银俊骅的位置上坐下,看看他俩喝的啤酒,招手让服务生又送了两打过来。
酒来了,她也不管秦歌,拎起一瓶就直接灌了下去。
秦歌见她气都不喘一下就去拿第二瓶,就拦住道:“你叫我陪你喝酒,你这光自己喝是几个意思啊?”
女人看他一眼,说:“我喝我的,你喝你的。”
“那也不叫陪你喝酒。”
女人不耐烦了,摆手道:“那就请你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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