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白鸟泽衣就走进了卫生间。
“脸红的像炭一样,当我瞎啊!”
天宫爱喃喃自语着摇了摇头,心里却怎么都想不明白:为什么有那么多漂亮的女人会喜欢上那个恶劣的家伙。
套房里,杨娇娇正双手探到背后,艰难的想要脱去婚纱,可穿的时候都需要两个人帮忙才行,她一个人怎么可能脱得下来?
转眼看见一旁桌子上有把裁纸刀,她一咬牙,走过去拿起来就要往婚纱上招呼。
反正她不想嫁,婚纱破了是白家应该头疼的事情,她才不在乎。
就在这时,房门被人推开,她以为是丁曼回来了,就道:“曼姐姐,快来帮我把婚纱脱掉。”
“虽然你用脱衣服来欢迎我让我很感动,但最起码,也要让我先欣赏一下你穿婚纱的美丽吧?!”
杨娇娇的身躯瞬间僵住,这痞里痞气听上去就很欠揍的声音,不正属于那个让自己魂牵梦萦的人么?
她缓缓转过身来,不敢置信的望了门口的秦歌一眼,嘴巴一瘪,泪珠就滚落下来,委屈的模样像个受了欺负的孩子。
秦歌心疼坏了,刚要走过去抱住她,就看见了她手里的裁纸刀,而且刀尖还正对着自己。
“姑娘,有话好好说,我是来帮你脱衣服的,不是坏人。”
杨娇娇本来还想委屈的问一句“你怎么才来”,一听他这话,顿时“扑哧”一声破涕为笑,挥舞了一下裁纸刀,嗔道:“坏蛋!你到这儿来干什么?”
杨娇娇本来就很漂亮,此时梨花带雨的笑模样更是美艳不可方物,看的秦歌很想习惯『性』的在“干”字上做文章,但他也知道,这个时候实在不适合开那种玩笑,便道:“因为我仔细想过了,让你嫁给别的男人实在太亏,还不如被我祸害了的好。”
“去死!”杨娇娇把裁纸刀丢向他,笑骂道,“就会胡说八道,难听死了。”
秦歌躲开轻飘飘的刀子,直接走向杨娇娇,并张开了怀抱。
日思夜想的人儿就在眼前,杨娇娇即便『性』格再倔强,也无法再矜持下去,扑进秦歌的怀里便嚎啕大哭起来。
为了与白家结亲,几乎是一夜之间,曾爷爷的纵容不见了,父兄的宠爱也不见了,她很伤心,却也甘愿接受安排。
因为,身为一个世家女,这种觉悟是应有的,也是必须的。在她想来,反正与秦歌不可能有什么结果,嫁给谁不一样呢?
可当弟弟杨天熙告诉了她未婚夫白恒轩的为人后,她才真正明白,自己只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联姻工具而已。
这让一向心高气傲的她如何接受得了?
秦歌能想象得到这几个月来杨娇娇所受到的煎熬,轻抚着怀里姑娘的脊背,正要开口安慰几句,就听身后房门被敲响,随即一个男人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娇娇,是我,白恒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