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
她的脑子一下就炸开了,抖抖索索的开口,“你……你怎么了?”
显然,亚瑟丝毫不在意,他低头亲亲她的脸颊,“没事,受了点罚,”看着她满是担忧的小脸,他的手指捏捏她的脸颊,“我不疼,小小,我真的不疼。”
镇痛剂,迷幻剂,他怎么可能还会知道疼。
何况,现在还有她。
安西迷茫的看着他,“你这是什么意思?”
她不是傻瓜,他现在这副模样,好像情深不忘着她,一如那一次在哥哥的别墅他在她的耳边一遍遍的道,小小,我娶你,我娶你。
第二天头也不回的就离开,转眼就跟别的女人宣布了婚讯。‘
他是不是觉得她的智商呈现的是负数的状态?
他是不是觉得她就是那很傻很天真的傻缺?
安西倒吸了一口凉气,从最初的意外和震惊里出来,起身就要离开他的怀抱,亚瑟紧紧的抱着她,黯哑的嗓音带着不属于他的惶恐,“小小,别走……别走,陪我一会儿,多陪我一会儿。”
别这么容易离开,他看不见她已经很久很久了。
他想她想得快要疯了。
他低头胡乱的亲吻着她,仿佛这样做她就不会离开,他低哑的嗓音哄着她,“小小,我今天挨了五十鞭,其实挺疼的,你再多陪我一会儿,”手指迷恋的摸着她的头发,“你会心疼的是不是?乖,不要走。”
五……五十鞭?
光线是从走廊传过来的,因为他穿的是黑色的衬衫所以看的不是很真切。
亚瑟以为她不相信,乖乖的把衬衫的扣子解开,几乎才解开几颗露出了胸膛,顾安西就被斑驳的血肉模糊的伤疤惊得差点掉出了眼泪。
就没有一块完整的肌肤,伤痕累累翻滚着血肉,狰狞可怖,她看着就觉得森森的疼。
他不是里昂集团的大少爷吗?怎么会被人打成这个样子?
“谁……谁把你打成这样的?”顾安西半响被震得头皮层都是疼的,心口被密密麻麻的堵着,“你到底有没有上药?”
亚瑟看她微白的小脸,察觉到自己似乎把她吓坏了,连忙止住了手里的动作,低头又忙着亲她,“我爸,没事我习惯了,”他轻描淡写,今晚能看见她再挨五十鞭他也无所谓,低喃着问道,“乖小小,你喜欢什么样的迷幻剂?”
喜欢……什么样的……迷幻剂?
“鸦片?海/洛囚?吗啡?罂粟?大/麻?杜冷丁?冰du?”一连串的名字很自然的从他的口中被报出,他碧绿色的眼睛很认真,“还是其他的种类?我都试过了,很少有用。”
虽然偶尔可以看见她,可是那样的幻觉太假太短暂。
他不停的加重分量,变化种类,很少能在他的身上起作用。
今天他受了五十鞭伤得很重,医生建议他麻醉,他直接用了床头的大分量的毒品,没有痛苦的感觉,只是空虚得厉害,
虚虚实实在他脑子里转换,迷迷糊糊的来了这里。
这里有很多的雏菊,他的小小喜欢雏菊,所以他经常来这里。
顾安西看着俊美的近在咫尺的脸,磕磕盼盼的开口,“你在说什么……你是不是还在吸毒?你刚才报的那些是什么?”她甚至顾不得他的身上有伤也忘记了她为什么要来到这里,震惊得剥夺了思维的空间,“什么叫做……你都试过了?”
亚瑟很快的回答她,蹙着眉头,“所有的毒品我都试了,”他低低的道,带着他清醒的时候不会出现的,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也从未有过的讨好和小心,“我想知道哪一桩带来的感觉更真实,你知道吗?”
她睁大眼睛,喃喃的道,“你是不是疯了?”
所有的毒品我都试过了……
所有的……毒品。
“小小不知道,”亚瑟亲着她的唇瓣,声音仍旧是哑的,“没关系,没关系,应该是我今天用的那种,我以后就用那种,你每晚都来陪我好不好?”
他不正常,顾安西不算很聪明的脑袋,反应也不是很快。
但是这时候也反应过来了,他很不正常。
“我可以吻你吗?”她还没能将思绪理清楚,男人再次凑了过来,呼吸间的热气都喷洒在她的肌肤上,滚烫滚烫的,“乖小小,我吻你你不会消失的是不是?我很想吻你。”
他赤果而直白的眼神盯着她的唇,痴迷肆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