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自那之后阿尔法就一直很忙,那日一别就再没见过。嘛、算了。反正阿尔法是精灵300年左右的话根本不成问题,我也打算以魔力power活个200年什么的。只要在我死之前请她就行了,就耐心点啦。
一靠近学院就能听到响亮的蝉鸣。毕竟夏天的傍晚是蝉的时间嘛,虽然只是我擅自这么认为的而已。
被夕阳染红的学院,火灾后的重建正在顺利进行,照这样的话、应该就能跟预定一样,在暑假结束的时候完成重建了吧。虽然以前修洛骂骂咧咧的『倒是全烧掉呀』这么说过,不过现在我也是同感啊。应该说希望暑假延长的全体学生都会这么想吧。
我穿过校舍的门,向宿舍走去。
人烟稀少。
基本上学生都回家了,说起来姐姐也很生气的跟我说过『跟我一起回家』。不过我无视她去了圣地,那之后到底怎么样了呢。应该会在武神祭本战开始的时候回来的吧。
这么想着,将第一个三文治用最后一口大口吃下。
就在这时。
「可不要大意了哦」
练习用的细剑剑鞘敲在了我的肩膀。由于根本没有杀气,我甚至都没有做出反应。
剑鞘的主人噗的一声笑了出来将剑收起。她是有着蜜色长发与温柔脸庞的美人、萝兹。
「呀啊、在练习吗?」
「嗯,因为有点时间所以去挥剑了。希德君是去了麦丹劳吗?」
「跟那里的店长是熟人嘛,虽然是最近才熟的」
「我也是前几天三人一起过去,特别好吃呢」
「三个人?」
「对啊。我、夏目老师还有阿蕾克西雅小姐」
虽然不太清楚她们三个之间有着怎样的联系,但说起来在圣地那会儿她们也是在一起的呢。
「关系很好吗?」
「和夏目老师的话关系很好呢。而且阿蕾克西雅小姐也是个好孩子,相信我们很快就能成为好朋友」
只要你还认为阿蕾克西雅是好孩子,就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成为好朋友呢。
「不过、阿蕾克西雅和夏目老师的关系就不太好了呢」
萝兹有点伤心的说道。
贝塔和阿蕾克西雅的组合到底会如何呢。虽然我觉得她们应该是性情相似的伙伴。
「反正船到桥头自然直嘛」
「如果是这样就好了……如果我不在的话,很担心她们能不能好好相处呢。接下来大家都应该齐心协力才对。虽然不知道我们到底能做到什么,但至少也想将世界往好的方向推进一点」
「世界和平很重要呢」
「是呀」
萝兹带着心情很好的笑容说道。
「对不起。快到时间了,我就先走了」
周围也开始渐渐暗了下来。
「呜嗯,再见」
「……那个」
虽然说了再见,不过萝兹好像有什么话想说。
「出了什么事吗?」
萝兹稍微犹豫了一下后开口说道。
「我接下来要和父亲大人见面,然后好像会在那里为我介绍未婚夫」
「这样啊」
「嗯」
「恭喜、什么的我还是不要说了吧」
萝兹的表情并不期待那样。
「我是奥利雅纳王国的公主。公主是背负众多期待而活着的人。但是我、我却因为任性而背叛了那样的期待」
「呜嗯」
「也许、我还会背叛很多人的期待」
萝兹一脸悲伤的笑着。
「但是这次却不是任性,如果只是我的杞人忧天那就好了。不过……如果……发生了什么的话,可以相信我吗?」
「嗯,明白了」
「只要希德君能相信我的话、我也不会再有过多期望了。我期盼我们还能像现在这样说话」
萝兹就好像要藏起自己的表情一样低着头,然后就这样转身离开了。
「我说」
我叫住了萝兹,将另一个麦丹劳的三文治扔了过去。
「给你了。再稍微放松下肩膀的力气会比较好哦」
「谢谢」
萝兹露出了温柔的笑容。
隔天,我被修洛的惨叫声叫醒。
「听说萝兹学生会长刺伤未婚夫后逃跑了啊!!」
我在床上纳闷着、到底是什么才让她做出了这样的事啊。
「都干了些什么啊那个女……」
阿蕾克西雅在自己的房间咋了下嘴、这么说道。
「萝兹大人目前正在王都以北的地区逃亡中。但恐怕并没有离开王都吧」
以事务性的语气这么说着的是、坐在沙发上的夏目。
阿蕾克西雅一脸苦涩的看向夏目、又咋了下嘴。
多亏了她、萝兹刺杀未婚夫未遂的详细情报,才能传到阿蕾克西雅的耳中。虽然是个来历不明的女人,但那情报网确实有用。也提供了不少有关迪亚波罗斯教团的传闻。
「奥利雅纳国王似乎想将其当做奥利雅纳国家的问题来处理。已经向米德嘉尔王国提交了无需插手的要求」
「真是可疑呢」
「是的。虽然也能以米德嘉尔王国的法律来制裁,但那样会给两国的关系带来影响。恐怕、高层是不会贸然介入的吧」
「嘛、父亲大人的话的确会选择观望的吧」
阿蕾克西雅回想起消极主义的父亲、又咋了次嘴。
「萝兹大人的未婚夫是奥利雅纳王国的公爵次子、都艾姆·柯兹巴特。只要被抓到,想必是难逃严惩的吧」
「就算王族能免去死罪,怕也是难逃流放、幽闭之刑……总之、就先赶在奥利雅纳王国前,确保住萝兹前辈的安全再细问吧」
「请等一下。关于这件事萝兹大人并没有和我们说过什么。不难想象、应该是为了避开我们的介入,而导致两国关系影响的局面」
「所以、那又怎么了?」
阿蕾克西雅的眼睛、笔直的看向夏目。
「我认为应该避开轻率地行动」
「也就是见死不救?」
「我可没这么说。只是认为应该计划好了再行动」
「什么意思、你是想说我什么都没有考虑吗?」
「我可没这么说。只是认为应该再稍微多花点时间考虑比较好」
「什么意思、也就是你想说我是笨蛋啰?」
「我可没这么说。只是人总有擅长和不擅长的事」
「什么意思、有什么想说的就清清楚楚的说出来怎么样?」
「这怎么敢、太诚惶诚恐了……」
只见夏目抱住肩膀露出了不安的神色。
阿蕾克西雅大步走去、一把拎起夏目的胸襟。那开敞的胸口,两个沉甸甸的物体弹性十足的摇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