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是连栋成排的老红砖居民楼,光从外形上看,楼房年代久远,应该是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留下的,外面的线缆杂乱的交错缠绕,加上另牵的铁线上挂着衣裳,看上去凌乱的很。
牛果租的房子在靠边一栋的四楼,也就是顶楼,外面是个小阳台,和门挨着的那面墙从里面捅出来一根水管,下面有个四四方方的小水槽,牛果在旁边摆了张桌子,桌子上有个煤气灶。
另一边是堆积的杂物,桌椅、橱柜和她的一些生活用具,别人都是能放在客厅或者房间里的,她只能摆阳台上。
因为门内只有一间不到十平米的小房间,还被分出来一小块用作洗手间洗澡间。
阳台外面白色的墙面已经看不出来原来的样子了,不是一个黑字能形容的了的,加之各种杂物的摆放,光这份破旧拥挤的光景,便让人有种扶贫的冲动。
这个房子牛果住了十年,是东施婆租给她的,房租很便宜,每个月只要两百。
房间除了硬板床只有一个衣柜,不大,装下牛果少的可怜的几件衣服绰绰有余了。
回到家,牛果先将今天的战利品收拾好。
布偶发完还剩十个,牛果一共送了六个人,另外四个她猜应该是饭馆老板娘的女儿拿走了。
牛果没再多想,将布偶放角落里,虽然说是角落,其实已经快挨着床了。
因为床除了靠墙的两个角落,剩下两个离墙角也不远了。
她洗完澡,打开手机,两分钟前工头在群里通知有些材料没齐,提醒牛果明天不用去学校。
牛果回复收到。
不去学校不行,她跟江禹舟和杜子腾说好了,钱包和手机明天在学校给他们,还有江禹舟被人盯上的事也得告诉他。
牛果把自己摔进床里,胳膊枕在脑后,两条腿曲着,右腿搭在左腿上,悠闲的翘着。
脑子里已经开始安排各种向江禹舟骗钱,哦不是,用消息换钱的ABC计划。
要多少钱好呢?
从一千到一万,牛果还没想出个合适的价钱,人就已经沉入梦乡了。
她做了个梦,梦里她毫无心理负担地开口向江禹舟要了十万。
江禹舟说十万怎么够,我给你二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