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得感到自己的身体几乎是在瞬间变得滚烫似火,他近乎可以清晰的看到自己的小手臂上的青筋都变成了火红『色』,两耳发烧,额头火烫,他屏气凝神,想集中精力,保持自己的神志清醒,但腹底的那股热流源源不断,自己跟着云动修炼了几年的禅宗功法居然不能挡住它的奔流之势。
他犹自在苦苦地煎熬,但此时他看到,自己面前的阮慧珊已经站起身来,火红的面容上现出一副妖娆诱人之『色』,口中不停地念叨着“热,热,热.....”
日头偏西,当浑身湿透的彼得抬起健硕的上身,目光凶狠的看了一眼身边已经昏死过去的阮慧珊时,心中杀意大炽,他万万没想到这个女人的xxx居然这么强烈,居然采用这样阴毒的手段算计自己,他有一种被xx的感觉。
他觉得不可理喻,她居然还是一个完(壁)之身,并且明知这些烈『性』『药』物会对自身与对方都会产生很大的副作用的情况下,还敢使用这些『药』物,难道她不怕她自己初次xx,会让自己断送了『性』命吗!她这样做仅仅是为了满足自身的xxx吗?彼得不愿在往下想了。
再看到那满身的淤痕,他心头一软,那股恨意被压制下来,又想到自己还未完成的任务,他下不去手了。
接下来该怎么办?现在事情到了这步田地,她会怎么做,以此来要挟自己?有可能,但是作用不大,了不起他一走了之,就算阮成江能一手遮天,但在纵横天下的独行盗面前,那些手段都没有用武之地,根本约束不了他的自由;那最有可能的就是她想通过与自己发生这样的关系让自己有了内疚感,认为自己会因此而放不下,对她的感情发生一些变化,然后再设法诱『惑』自己,让自己留下来....
正在胡思『乱』想之际,身旁的女人发出一声闷哼,声音里带着痛楚,她凌『乱』的睫『毛』开始颤抖,紧闭的双眼微微开启,她醒了过来。
阮慧珊睁开眼睛后看到的第一幕就是彼得怒火中烧的眼睛,方灿那愤怒的表情让她感到惊悸与惶恐,她甚至无暇去理会自己身体的痛楚与异样,用满是气球的目光看着彼得。
“对不起,我实在是太爱你了,我想不出其它的办法,只好行此下策,请你原谅我。”阮慧珊我见犹怜地低声啜泣,她的玉臂攀附在彼得的肩头,苦苦地哀求着。
“呵呵呵,爱我,多么冠冕堂皇的理由,爱一个人是用这样卑鄙的伎俩去爱吗!简直是荒唐,你这样只能让我更加厌恶你,你用这样的手段能一时控制我的身体,却永远得不到我的心,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如果不是看在你还是处女之身的份上,我一定会杀了你,因为你不是想玩弄于我,而是想用这样的方法锁住我的心,但是你想错了,我这样的人,岂能为一个如此卑劣的女人所羁绊。”
“不,不,彼得,你误会我了,我真的没有想用这种办法来控制你,真的没有,我只是想感受被你拥抱和你共处的滋味,我想等到你走了以后,为自己留下一段回忆值得自己流恋的回忆,在做这些事情之前,我就想到了,你一定会为此恨我,认为我是下(见)女人,但我是清白的,这些血渍能证明,求求你,不要恨我,即使你明天就离开,也不要在心里恨我,无论今后你身在何方,都请你记住,安南有个阮慧珊,她是你的女人,你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一个。”阮慧珊一边哭泣一边解释着,她在努力化解因此而在彼得的心中留下的阴影,她想让他理解自己。
阮慧珊充满真挚的告白让彼得无所适从,他心中暗自懊悔,这次不该来安南,碰上了这样一个魔『性』十足执拗到极点的女人,和她产生了一段无法割断的(涅)缘。
自己本来是要来对付她的父亲的,现在与对头的女儿纠缠不清,这势必会影响到自己今后的决断,因为他不是一个忘情之辈,如果以她所言,她所使用的手段虽然极端,但她并不是想造成极端的结果,这就当分而论之,自己就不能绝情绝义。
彼得,也是方灿,碰到难题了,他现在不知道该如何去处理这段孽缘,让他拍拍屁股走人,他做不到,一是任务还没完成,二是他的天『性』决定的。他垂下头,看了一眼依然在嘤嘤切切悲啼不止的女人,心中不由得升起一丝怜惜之意,他伸手拽过锦被,将女人包裹起来,这个简单的动作让阮慧珊感激的扬起婆娑的泪眼,看了一眼面『色』稍缓的男人,然后慢慢的,试探着将自己的螓首靠在了那结实的肩头之上。
彼得心中无奈地一声长叹:走一步看一步吧,实在不行,最后想办法保住她的『性』命,给她留条活路。
于是他没有挣脱女人的依靠,任由她停留在自己的肩膀上,带着难以置信地口吻道:“你实在是太固执太任『性』了,你的家庭和你所处的环境惯坏了你,你知不知道,刚才你差点没命,你不了解『药』『性』的情况下,随使用这些凶猛烈『药』,危害别人身体且不说,自己还以xx之身承受这样剧烈的xx,不知道这样会送命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