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到了这一点,阮成江全身寒『毛』倒竖,后怕不已,陈木棣作为他的贴身秘书已经五年了,可以说对他所有的一切都了如指掌,一旦他将自己的所作所为向外一揭发,或者与自己的对手们联手对付自己,那他就立时陷于万劫不复的境地,想想他都觉得可怕,嫉妒与愤怒烧红了双眼,他恨不能将陈木棣五马分尸,都难消心头之恨。
而*一直没有揭穿陈木棣的身份,那么就一定是和他一条心,联合起来对付自己,一想到自己的枕边人居然和她的旧情人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勾搭连环,背叛自己,他感觉自己都快被气疯了,亏得自己对他们那么信任,而最信任的人确是隐藏的最深的反叛者,这是从他的内心情感上最难以接受的。
想到这里,阮成江突然一伸手,一把薅住*的头发,奋力向外一扔,*发出一声惨叫,摔倒在地板上,发髻散『乱』,面『色』苍白,浑身战栗,蜷缩成一团。
陈木棣没有动,他在做最后的抵抗,那就是打死也不承认他们之间的关系,因为现在稍微『露』出一点破绽就坐实了他们的罪名,那样就真的一点机会也没有了,等待他们的就只有死路一条。所以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爱人被殴在地,却不敢表『露』出哪怕一点点的不忍。
此时的阮成江状若疯魔,他抬脚猛踹了躺在地上的*两脚,犹自恨恨不已地道:“你不但与他在我面前演戏,装模作样,背地里两人男盗女娼,狼狈为『奸』,居然还背着我避孕,断我子嗣,你这个毒『妇』,毒『妇』。”他气犹未平,又冲上去连踹了几脚。
到得此时,*已经彻底绝望了,她很清楚,阮成江已经将自己背着他所做的一切调查的清清楚楚,但是为了避免引起阮成江更大的怒火,给她和她的爱人带来更大的伤害,她选择了坚忍,她咬着牙,眼中噙着泪,低垂着头,默然不语。
阮成江将她这种表现视为默认,脸上闪出一丝残忍狠毒的笑容,他看看地上的*,看看被控制在一旁的陈木棣,突然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咆哮:“将他们押下去,给我问问他到底收集了我多少黑材料,背地里和什么人联系,有什么样的阴谋。”
卫兵们将两人押出了别墅,带往基地审讯,刚刚听到大厅咆哮声的阮慧珊神『色』慌『乱』地跑出房间,昨天她一夜没睡,直到清晨才疲惫的睡下,直升机的轰鸣没有将她惊醒,却被父亲的咆哮声给震醒了,她冲到在二楼的走廊里,恰好看到被押解出门的两个人的背影。
“爸,你回来了!这是出了什么事?”阮慧珊大声的喊道,她对父亲突然回岛感到很突然。
“回自己的房间去,管好你自己。”阮成江余怒未消地冲着女儿大吼道。
阮慧珊一下懵了,自己的父亲从未这般大声骂过自己,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可一定是出事了,继母和阿棣都被押解起来了,那就是发生了天大的事情,但是在父亲长期的积威之下,她不敢顶撞,悄悄的撤身,看到旁边站着一名侍女,悄悄的冲她招招手,将她带到一边,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当听到彼得被已经被父亲的人抓起来了的时候,阮慧珊的头“嗡”的一声,人登时被下傻了。接着又听说父亲怀疑阿棣和继母有『奸』情,她一下呆若木鸡,侍女接下去说的什么,就一句都没听见了。
她三脚并做两脚,冲下楼梯,来到自己的父亲面前,涨红着脸大声的质问道:“爸,你说娴姨和阿棣有『奸』情,我不知道,也不干涉,你会调查清楚的,可你为什么抓彼得,他又犯了什么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