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所有人都用怪异变态的目光看着我们，在她们面前我们和没穿衣服没什么区别，在所有人眼里我们是没有脸的。”

一个卷发女人手指尖夹着一根香烟，口中吐出一丝烟雾，淡淡道：“在世人眼里没有从良的妓女，只有身份不同的浪货。”

一朝为妓，一世为妓。

不管走到哪里，她们曾经的经历会一辈子跟着她们，哪怕以后做什么事，都会低人一等。

“姑娘们，不管别人怎么看，我们自己要知道，同样身为人，我们并不比别人低一等！有些人人前靓丽人后不也干着下三滥的事情，只不过世人不知！这世界上的人，未必比我们干净！”

雷叔的话无疑是对女人们的一种安慰。

晚上，程书易躺在房间内，望着黑洞洞的天花板发呆，房门却被打开，一个身影走了进来。

二人都没有开灯，田田一边走近床边，一边解着自己身上本就不多的衣物。

当她温热的身子附上程书易时，她的心情是激动且羞涩的，哪怕她也并不是新手，但面对自己喜欢的人，那是另一番心境。

程书易躺着一动不动，任由田田在自己身上摸索，他的目光始终如一滩死水一般。

随后田田停下动作，在他身上坐了起来，轻轻道：“很可笑是吧？”

见他未回答，田田自嘲一笑。“我也觉得很可笑，一直都很可笑。为什么命运要如此捉弄我们呢，为什么我们过着和别人不一样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