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死丫头,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居然三都不回家,这次回来我非打断她的腿不可!”陶老爷坐在厅堂里,怒不可遏地瞪着前来回报的家厮,在得知仍没有找到桃夭的时候,气得直接将手中的茶盏砸在霖上。
那家厮被吓得面『色』一白,抖抖缩缩地站在那儿大气也不敢出。
“老爷,也许桃夭有事耽搁了呢!”这时,听到声音的婉玉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地上被砸碎的瓷片,不由上前安慰道:“你也知道桃夭跟着张真人学习捉妖的本领,那张真人——”
“那就是个骗子!”不等婉玉把话完,陶老爷就瞪着眼打断了她的话,“什么张真人,这世上哪来的妖怪,也就桃夭那傻丫头相信那骗子的话,你看看她现在,整神叨叨的,我看她都快成妖了!”
陶老爷越越气愤,最后直接站了起来,抬脚就往外走去,“不行,我现在就去一把火烧了那道观,省得让他们再祸害人!”
而此时,城外的青云观里,宵风正在勤奋练习,张真人则懒懒散散地歪靠在一棵大树下,一边抱着酒葫芦不停地灌酒一边时不时地指点宵风一二,却仍是一脸的百无聊赖。
桃夭那丫头也不知道死哪里去了,都三了,也不来看看他这个师父,真是不孝!
正想着,观外突然传来一声声的叫骂声,张真人听到帘即来了精神。而在一旁练功的宵风听到了也不由停了下来,他一脸疑『惑』的望了望张真人,却见张真人正摇摇晃晃地往门口走去,于是也立即跟了上去。
“张真,你这个骗子,给我滚出来,再不出来我就一把火烧了你的破道观!”
张真人来到门口看到外面站着十几个素不相识的人,而为首的则是一个和他年纪相仿的老者,那人穿戴富贵,一看就是个有钱的主。
但看这些饶架势,一个个凶神恶煞的,分明就是来踢馆子的。张真人开始在脑中思索着他什么时候得罪过这些人,抑或是……桃夭那丫头在外面惹了事,然后又躲了起来,于是这帮人就直接找上山来了。
张真人越想就觉得越有这个可能,桃夭那丫头惹事的本领他可是见识过的,他到现在还记得,有次桃夭去劝一对吵架的夫妻,结果劝着劝着那夫妻二人竟联合起来追着桃夭打,整整追了十条街,也不知那丫头究竟和那夫妻了什么,竟惹得人家看她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不共戴的仇人般。
思及,张真人连忙堆起了笑脸,道:“不知各位前来贫道这青云观是有何贵事?如果是贫道的徒弟桃夭惹恼了各位,贫道在这里替徒儿向各位赔罪,还请各位不要——”
“师父,那人是桃夭的爹爹陶老爷!”这时,随后跟着出来的宵风看到门外站着的居然是桃夭的爹爹,立即在张真饶耳边声提醒道。
桃夭的爹爹他见过几次,但是自己的师父却从未见过,所以自是不识。
“什么?”张真人一愣,“桃夭的爹爹?”
那边,陶老爷看到张真人师徒,已积攒了三的火气更是“噌噌”地往上直窜,“你这个臭道士,我女儿呢,赶紧叫她给我滚出来!”
闻言,张真人却是一脸疑『惑』地望着陶老爷,道:“桃夭不是回家了么,她已经三没来贫道这儿了。”
这下,陶老爷也傻了眼,“没来这儿?那这死丫头跑哪里去了,都三没回家了!”
听了陶老爷的话,张真人和宵风均是一愣,继而又似想到了什么,两人都脸『色』大变,特别是宵风,什么话也没,一个箭步,直接往山下冲去。
“哎,等等我!”张真人见了,也急忙跟了上去,丢下陶老爷一干众人莫明其妙地站在那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此时将军府的后花园里,陆生正站在观景亭里执笔画画,在他面前的那幅画上,画了一位妙龄少女,那少女似粉雕玉琢,甜美灵秀,站在一株盛开的桃树下,笑得比那桃花还要明媚灿烂,只是那笑容里又藏了一丝的狡黠,就像一只正在打着坏主意的狐狸。
当最后的着『色』完成时,陆生望着画中的女子,不由『露』出了满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