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望着宵风，而宵风却不置可否。

“他究竟做了什么？”张真人又问，并看了宵风怀中的桃夭一眼，仍是一副浑浑噩噩、仿佛对所有事情都无动于衷的样子。

他不知道她究竟经历了什么才会变成这样，但是他可以肯定，这一切，一定与宵风有关。

“他做了什么？”宵风冷嗤一声，道：“他在与桃夭成亲的前一晚，灭了陶家满门，就如同当年那只妖怪屠了我宵家村一样。”当年的那一幕，他这一辈子都难以忘记。

“什么？！”张真人被深深震住了，他难以置信地瞪着宵风，就连声音也忍不住地颤抖了起来，问：“你……他杀了桃夭的父母和陶府所有的人？”

他不信！

他绝对不相信！

宵风抬眸轻轻睨了张真人一眼，只消一眼，便看出了张真饶置疑，于是又道：“我知道师父你一定不相信，但事实就是如此，而且这还是桃夭亲眼所见，所以她才会受了刺激，变成如今这般模样。”

张真人不再话，只死死地盯着宵风。

而宵风又接着悠悠道：“我早就和师父你过了，这世上的妖怪，没有一个可信的，他们全部都不该存在于这个世上，偏偏师父你就是容易心慈手软，听信妖言，以至于最后害了桃夭。如果当初——”

“是你，对不对？”终于，张真人开口了。

宵风微微一愣。

“是你，对不对？”张真人盯着宵风，再次确定道，“这一切都是你做的，对不对？”

闻言，不仅宵风讶异，就连一直站在他身后的子斑在听了张真饶话后，也不禁『露』出了惊诧之『色』。

然后，宵风笑了，“师父，难道你宁愿相信一个妖怪，也不愿相信自己的徒弟？”

“我没有你这个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