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方深吸了一口气，这才开口说，“行了，这件事情我已经知道了，你放心吧，我很快就会跟秦生说的。”

李阳点了点头，笑了笑说，“辛苦屠哥了。”

屠方却苦笑一声，摇了摇头说，“我辛苦什么啊，倒是我们……哎，把你给连累了。”

说到这里，屠方都很不好意思了。

原本这件事情他们可以做得很好的，但是到现在为止确实是他们把事情做砸了。

从一开始，秦生就不想让李阳卷入到这件事情来，但他们内部有内奸，最终还是把李阳泄露出去了。

而现在，连药厂研制的东西都已经暴露了。

想来想去，也就是他们对不住李阳。

这如何能让屠方感觉到安心呢？

李阳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行了，别想那么多了，我就先回村了，这些天我可能会想着怎么把队员们的实力提升一下。”

“好！”屠方点了点头。

回到了村里，李阳就找到了韦岸。

“前辈……”李阳想了想才开口说，“我想知道一些江湖中的事情，你能告诉我吗？”

韦岸看了李阳一眼，淡然地问，“姓秦的不告诉你？”

“他说……等我进京城的时候再告诉我，但是我觉得现在已经有些来不及了，我想知道一些江湖的事情，好作一些准备。”

韦岸躺在竹椅上，这才开口说，“你想问什么？”

李阳心中有些激动。

对于江湖，他有着很多的疑问，也想找很多人问问，但是问来问去，却都没有人愿意告诉自己。

要是韦岸愿意告诉自己，那最好不过了。

“我想知道，为什么这个世界上会有内外江湖！”李阳认真地说。

这是他最想知道的一个问题。

“为什么啊？”韦岸想了想，才开口说，“这算是一个大秘密了吧，很多内江湖的人都不知道。”

李阳点头。

“因为……人心不齐了啊！”韦岸突然间就笑了起来，脸色有些阴沉。

李阳洗耳恭听。

“江湖就是江湖……”韦岸再次开口，“在很久以前，江湖就是只有一个江湖，只要是练把式的，都可以自称为江湖人。各大门派里，也有着很多江湖高手。之后……我们国家遇到了百年未有的大变局，有些江湖人入世，开始救世……没错，大家的初衷都是好的。当时国内稳定之后，这些江湖人的心思却不大稳定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