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件事想跟你证实一下，是不是你指使沈秋给盈盈下毒，要毒死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

电话那头只是沉默了几秒，便说：“是。”

那一刻，沐垣生脑子轰炸了。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年瑶竟然承认了。

他知道不是年瑶，但是年瑶的承认意味着，她真的想让孟盈和孩子死。

也意味着，年瑶对沈秋的在意。

她以为她承认了，他们就会放过沈秋。

“她不可能指使沈秋做这种事的。”沐垣生避开了她的问题，“要真是她指使的，沈秋是会死咬她不放。”

孟盈一动不动地盯着他，嘴角拉扯的弧度越来越大了。

她温柔开口，“如果，真的是年瑶呢？你会怎么做？”

她当然知道沈秋是故意用年瑶来挡刀的。她也猜得到年瑶肯定也如了沈秋的意，承认了。

但是，沐垣生拦了这一下。

她在想，就算真的是年瑶指使沈秋做的，沐垣生在知道答案后，也不会说实话，只会把罪则推到沈秋那里。

“真要是她，我不会就这么算了。”沐垣生也想过这种可能，真要是年瑶，他一定会让年瑶付出代价的。

至于，是什么代价，他现在也说不清楚。

孟盈笑了。

这一次，笑声有些欢乐。

她仿佛心情极好，极为欢乐地问，“那你要怎么样？像对沈秋一样对她？”自己说完觉得更好笑了。

沐垣生知道她在笑什么，在嘲笑他。

笑他的虚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