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意欢心里清楚，这是最正常的选择。

她艰难的提了一口气，“名单已经被我毁了。”

面具男语气瞬间变冷，“毁了？”

“是。就是因为那份名单，我的人生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就算是你杀了我，杀了谁，那份名单也找不回来了。”沈意欢气息有些弱，说两句话喘。

“呵，你在骗我！”面具男突然从后面抬起她的脸，直视她，“那么重要的东西，你怎么可能毁了？是不是给了别人？”

沈意欢现在已经不知道什么是害怕了，也没有什么好怕的。

有时候活着才难。

只是，兰臣……

她想兰臣好好的，她希望兰臣好好的。

为了兰臣，她得活着。

她说：“我没有给别人，只是东西毁了。但是，我记得名单上的名字。”

面具男的手劲加重，“记得？”

“是。那也是一份保命的名单，我当然要记住。”沈意欢被迫跟她这么对视着，很不舒服，“你如果要那份名单，我可以写给你。如果你并不是想要那份名单，你也可以杀了我，但你最好放了兰臣。”

沈意欢很冷静，只是胸口急促的起伏在暴露她现在的紧张。

兰臣拧眉，她说什么都可以，后面那句不想听到。

面具男的手没有松开，就那么盯着她。

忽然他笑了。

“杀了你？你这么漂亮，身材这么好，我怎么可能杀了你？”面具男人手指又开始动了，一点点钻进她的领口，“至于这个男人，我还得让他看我们俩好呢，现在也得留着。”

兰臣的脸都绿了。

沈意欢眼眶微红，“你杀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