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盼香也是头一次见唐焕欲言又止,不由得越发好奇了,胡乱猜测道:“秦家掺和党派之争了?”
唐焕轻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叶盼香被好奇心弄得浑身都痒痒,扯着唐焕的袖子摇了摇,嗔道:“有什么不能说与我听的,是朝堂上的事吗?”
唐焕倒不是难以启齿,只是忧心妻子犯恶心,上回遇到类似的事,她可是许多日子都进不香膳了。
“忘了上回的教训了?”唐焕勾了勾叶盼香的鼻子,随手落下一子,将她方才钻研许久的棋盘点明了路。
叶盼香心知唐焕在训她好奇心太重,可都被提起来了却不能知晓,简直是如鲠在喉。
“不知道的话我会一直想,想得睡不着。”叶盼香难得撒娇道,脸上带着讨好的笑意,“好哥哥,你就告诉我嘛。”
“你喊我什么。”唐焕声音突然就低沉了,眸子也随之变深,喉结滚动了一圈,心思随着凑近的馨香慢慢飘散。
叶盼香没注意到男人的变化,继续蹭了蹭他的手臂,道:“快说嘛,我保证听了不会放心上。”
唐焕顿了半响,有些恼怒自己的身体反应,狠狠地捏了捏叶盼香的小手,听她痛呼出声,才迂回地解释道:“并非朝堂之事,秦家娘子在江州甚是出名。”
叶盼香问道:“哦?是何美名。”
唐焕抬头,瞥了叶盼香一眼,眼神中颇有深意,道:“并非美名,秦家娘子年二十有三,尚未有婚嫁。”
叶盼香听了一半便忙道:“未有婚嫁也不一定是秦娘子的错。”
唐焕又神色复杂地看了妻子一眼,一字一句道:“因为她不好男色。”
“不好男色?”叶盼香跟着念了一遍,突然就反应了过来,竟是笑得花枝乱颤,“不是吧,夫君莫不是担心这秦家娘子瞧上我了?”
笑声清脆,唐焕的脸一寸寸地发黑。
“诶,开个玩笑而已。”叶盼香收敛了一二,憋着笑盯着唐焕看,还安慰道:“我不去就是了,你放心吧。”
被拆穿了心思的唐焕,还挺不是滋味。他非长舌的人,知道秦家娘子好女色也是从前偶然撞见,并没有心思多关注。直到今日他办事回来碰见秦怀舒,说是前几日和家姐说了他们来江州一事,又听那秦家娘子问了不少关于他妻子的事,便想起她好女色这一茬。
结果一回府,他的妻子还真收到了帖子。哼,这事膈应就膈应在他的潜在情敌是个他无法出手的,实在令人郁闷。
唐焕虽老成,但到底只比叶盼香大了四岁,该吃醋的时候比谁都酸得厉害。
叶盼香见唐焕这幅神情,有些担心晚间自己的情景,忙表忠心道:“我心里可只有你。”
唐焕淡淡地瞥了她一眼,这人就是这样,越恼越淡定,弄得叶盼香越发紧张。
唐焕突然笑了,似冷笑非冷笑,渗人得紧,他手掐了掐叶盼香的软肉,道:“是吗?光说还不够。”
叶盼香察觉到危险,刚想逃,就被男人捉着脚踝抓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