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那名秦兵退下,杜恒宇突然对着某处莫名其妙的了怎么一句:“韩信去了那里!”
紧跟着顺着杜恒宇的视线,便看到一个黑影慢慢的浮现了出来,黑影男子弓着身子答道:“回少主,他去找了胜七。”
“所为何事!”
“给胜七带了一个消息,朱家他们正在赶往炎帝六贤冢!”
“朱家派他去的!”
“似乎并不是!”
“那就是他自己咯!呵,这个韩信确实有些本事,如今能将时局看通透,眼下可没几个!你去查一查,看看这个韩信到底是什么人!”
“诺!”而后一阵微风划过,原本还在角落里的那个黑影,居然一溜烟的便消失不见了。
“炎帝六贤冢!”是杜恒宇喃喃自语的声音。
第二日午后
扫视着手中的短卷,杜恒宇思绪有些飘忽,‘韩信,淮阴人士,早年家贫,常从人寄食,是楚国一名郁郁不得志的剑客,出身平民,一直碌碌无为,名不见经传,毫无任何事迹,早前游『荡』乡间,直到不久前才离开了故居。’
然而,就是这么一个看似普普通通的毫无任何特殊背景的人,曾经却得到过一位神秘外乡饶帮助,不仅制止帘年韩信轻生的念头,甚至让原本『性』格放纵而不拘礼节、贪财的混混,变得内敛稳重了起来。
记得前后两次印象中的韩信,均一身布衣,然,透过他的眼睛,杜恒宇看到的却是与平静外表截然不同的野心。一个能忍受当众钻胯羞辱的人,就冲他这份超乎常饶隐忍,杜恒宇便敢断定,这个韩信绝非池中之物。
可仅仅是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居然可以让一个人有如此大的变化,这绝非单单是因为韩信突逢家变的原因,那个外乡人才是关键。虽然资料上并没有写出查到那个神秘的外乡人是谁,但从昨日韩信口中的描述,以不难猜到,那个人就是思焱。
然而从时间来看,这件事发生在近乎十年前,十五六岁的年纪确实已到了阴阳家弟子下山历练的年纪。可奇怪的是,思焱也就是当时的自己,为什么会选择去帮韩信,真是太匪夷所思了。
“韩信!思焱!”杜恒宇眉头紧锁。
正想着,账外便传来一道铿锵有力的声音:“启禀大人,属下李元旷前来复命!”
放下手中的短卷,杜恒宇对着账门道:“进来吧!”
而后,便见李元旷大踏步的走进了杜恒宇的营帐。
“参见东君大人,回大人,属下幸不辱命,已将信件亲手交于少司命,这份是少司命托属下带给大饶回信。”双手捧过头,李元旷将信递向了杜恒宇。
抬手一伸一吸,那枚类似黑龙卷轴的信筒已出现在了杜恒宇的掌中:“做的很好,你也一路辛苦了,先下去休息吧。”
“是大人!”李元旷道。
待李元旷离去后,杜恒宇便拆开竹筒取出了里面的信件,快速扫阅了一下,杜恒宇便将掌中之信捏于手心化为乌有,望着坠落四散的灰烬。
杜恒宇双眼微眯:“(张良果然暗中派人监视蜃楼,不过眼下纵横、道家、墨家、项家的大部分人马都在东郡,这个时候张良断然是不敢轻举妄动。
少羽石兰暂无消息,明他们现在还是安全的。明,还真是不让人省心,不过,好在他和月儿身份特殊,月神应该自有分寸。
反倒是星魂的表现,看来还是我对他太过放纵了,他居然敢联合徐福一起妄图对付月神,真是愚蠢,被缺枪使了都不知道。受点教训也好,省得他不知高地厚,过度自满。
不过,这三个鬼长久待在蜃楼上,始终是个不安因素。看来要加紧解决农家之事后,尽快返回桑海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