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三清老爷在上,他们可没说这个房子的原主人,还有这种绘画天赋啊...”
“画的...真是栩栩如生...连我的亚洲翘臀,都用简单几笔给画出来了,只可惜这副画作,应该是不能被德州上流社会的小姐姐们给看见了”
“不过这个地方确实很邪门啊,这么多画,他们隐瞒得事情,还真多啊”
在满地都堆叠着2X2米画布的地下室,李飞在其中一堆画布上,看到了自己走进这个地下室的画作。
绘画的人用红与黑的两种颜料,以及粗麻布作画。
将自己站在一大堆破旧画当中的画面,从后背两米外的地方为视角,在几十年以前就给画了出来。
李飞有些惊恐得往自己身后看去。
背后一米处,便是黑色的砖墙,根本不可能有人在两米外,将这副画给画出来。
但这副画作却办到了。
深吸了一口地下室里有些浑浊且带着异味的空气,小心翼翼避开这些画布,借助着雕像的光芒,终于看到了那扇通往另外一个房间的木门。
没有任何犹豫,李飞走上前去,就抓住那锈迹斑斑的门把手,往里和往外推和拉了一下。
推不动也拉不动的大门。
就像是一个完美的信号,让他长出了一口气。
很好!这门不管是推还是拉,都打不开!
可正当他打算转身离去时,这扇门突然碎开了,就像一块被打碎的玻璃一样碎开了。
“艹!这碎个门,还能延迟的?”
往后猛地退了一步的李飞,他看到门后出现了一个立着的黑檀木棺材,除去上方一个大大的银色十字架,棺材的表面,以及门后便再无其他东西。
已经开始有点心里发毛的他,在犹豫了半分钟后,强压住逃跑的念头,决定将眼前的这个棺材给打开。
因为自己这来都来了。
手上又有撒托古亚的雕像(发光版),手上又有着这年代最好的步枪。
对方不管吃哪一套伤害,自己这边应该都有足够的办法应对。
实在不行,自己还能跑啊。
屏住呼吸的同时,手上的步枪枪口,也对准了棺材,在猛地拉开棺材门,准备先声夺人开一枪时。
空空如也的棺材里,只有一本位于底部的古籍在里面。
“嗯?没东西?这尼玛算什么事啊,我还以为里面高低要躺个吸血鬼的...”
将步枪一收,拿起古籍来的李飞,在指甲触碰到书封的那一刻,眼前的画面突然发生了变化。
似乎时间回到了1799年的时候。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一个肤色冷白,留着中分长卷发的年轻帅哥,他站在房屋的前廊上,手上拿着沾血的画笔,焦虑且狂躁的看着眼前那优美的牧场风景。
而在他身后。
一家五口人整整齐齐倒在血泊之中。
“不...我画不出来...送上了祭品,我依旧画不出来...我要离开这里,我要...”
正当他打算进屋,回去收拾东西时,十来个狼人吓到牧场里的牛群四处逃窜,毫不遮掩自己到来的他们,一边狂奔,一边嗅着目的地方向,那越来越浓烈的血腥味。
画面到这里突然就结束了。
但在结束以前,似乎又掺杂了一段仅有两秒的回忆。
那个帅哥在地下室里作画,放在画布旁一米外的圆筒上,是一盏散发着昏黄光芒的蜡烛,明明是面朝画布的他,却斜着眼看向左边,留着口水的嘴巴,舌头也朝左不停乱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