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请那帮老逼登过来,然后我们挨个杀了就行”李飞给了一个最简单的解决办法,只管把不服从的人杀光。
“想的真简单,你的做法,只会打破组织约定成俗的规矩,我知道有些时候要勇于打破常规,可是我引你杀他们...这样做,跟旧神达成协议,杀害自己人有什么差别?”
“凯文做的了,你就做不了?”
话说到这,科尔曼脸上只剩下苦笑了,有些事你能做,是因为你本身就拥有压服全部人的能力。
如果你能压服所有人,那么他们自然就会听话,顶多背地里搞点什么小动作,根本闹不到这一步。
那么在没有这个能力的情况下。
引入一个外援,甚至可以说是这个组织存在的意义,让他们终身对抗的敌人来帮助他们重新集中在一面旗帜的领导下。
这多讽刺啊!
“行吧,行吧,反正我也有备用计划”
两人说话之间,橱窗外大批走上街头的妇女们,正抗议着和威堂这个隐藏着肮脏丑恶一面的地方,她们高声呼唤沿途的女性加入她们,但又对泥哥报以歧视的态度。
妇女禁酒联盟。
看到这些妇女们的抗议队伍,科尔曼立刻问道:“你搞出来的?你知道平克顿警探有多狠吗!”
“有多狠?”
在这一点上,预判稍微有点失误的李飞,立刻就见到这支不知道从哪开始,最终来到纽约总部附近的队伍,遭到了极其粗暴的对待。
站在橱窗里。
三列,每一列八匹马组成的突破小队,拿着五十厘米的木棍,直接冲进这支没有任何男性,只有女性的队伍里。
重约900公斤,高有两米的重型马直接撞飞了最前方的三排女性,随后这些平克顿警探抡起木棍就往下方不停劈砍。
一时间,被撞飞的、被打到头破血流的、被吓哭的女性,令原本井然有序,甚至带点春游气息的队伍化作了一片尖叫与哭泣的悲剧所在之地。
换作别的地方,兴许有人会反击,会拔枪开火,甚至直接冲上去用刀刺那些平克顿警探的大腿。
不过在这里没有。
妇女禁酒联盟招人的标准。
本身就只招收白女,中西部和纽约的人,这些地方的人,在几十年的安逸生活后,已经渐渐丧失了先辈的勇气。
她们变得养尊处优,变得认为自己可以凭借三言两语,就可以争取到一切,认为暴力不是她们这些淑女应该具备的东西。
但这个世界不管怎么变化。
暴力永远存在。
“牛逼啊,这些平克顿警探...果然是私人保安公司,拿到钱,就不会管其他杂七杂八的事情,只为雇主效力”
“你们猎魔人收下他们,真需要给自己找个好公共才行了,不然今天这场发生在纽约总部门前的镇压事件,可不好给大众解释”
李飞冷漠地看着那些被打到头破血流,或者被马蹄踩在地上的女性,对这些人遭遇称不上多同情,也算不上多冷漠。
毕竟在斗争这一方面,你永远都得做两手准备,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