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刚刚避过一个难缠的话题,结果就碰到了另外一个更艰难回答的话题,大脚真是感叹着自己确实没有一分好运气,还以为终于避开了一个很重要的点,结果又回到了他最害怕的点上,他的钱是怎么来的呢?
此时此刻大脚已经知道其他的地方在同时审问,因为旁边的人来来回回的不停的在向眼前的这位狱卒耳语着什么,大脚虽然傻,但是猜也猜得到,必然是在同步更新着他们的审讯话题和讯息。
可是此时他也不知道其他几人是怎样回答的,于是,他总想着就算要认罪,也不能从他这里开始认吧,万一别的人都没认罪,就他一个人认了罪了,可该如何是好。
而别的人都认了罪,他没认罪的话,当然这也对他不好,但是相比较于前,他也是要撑一撑的,不能因为他一个人而将全体都投入到了这一项重大的罪名当中。
可是这究竟要怎么回答呢?他想着,按照桔子来说,他最担心的也是桔子了,不知道桔子是否会承认这件事情。
但是章文的话,他觉得以他对章文的了解以及他乱编故事的能力,很可能这件事情会被模棱两可的带过去,不一定会这样承认下来。
c19的话他说不清楚,但是以c19老道的社会经验来说,这件事情上应该是不用对他操心的,他的回答应该是最滴水不漏的,于是现在就轮到他了,他想了想觉得无论其他几人那里有没有承认,但是事情都一定不能在他这里乱了套,于是便道:“我不知道他的钱是怎么来的。”
也是啊,在这个时候既然弄不清楚的话,那就只能说是自己不知道了,毕竟当时交钱的不是他,参与竞拍的也不是他,他只是作为一个朋友,在场边观看而已。
这件事情要真说和他有什么关系,那倒也没有,不像是几人用别的身份混入海上集会,那是他们每个人都参加了,他想摆脱也摆脱不了。
可是这件事情就不一样了,此时此刻他应该把责任先推到一边在说,这倒不是说,把罪名都丢给了章文,只是说最起码避免了一不小心把所有人都拉下水,至于其他几人怎么回答的,只能看他们个人的审讯情况了。
那狱卒对这个答案显然很不满意,也是重重地拍了桌子道:“你休要欺瞒我,你怎么可能不知道呢?你们几人一起混入了海上集会,然后你的朋友又拿那么高的价格拍下了那块香膏,他的钱怎么来的?你又怎么会不知道?”
大脚见这狱卒动怒,心里便知道狱卒一定是想要给他们安上这项罪名,而是此刻更坚定了自己的想法,绝对不能就此承认,想到这里他更是冷静下来一口咬定道:“我确实不知道,竞拍不是我参加的钱也不是我交的,我的朋友钱怎么来的我真的不知道,这个你得去问他呀。”
那狱卒道:“看来你是有意要替你朋友开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