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人好像就是在那个地方认识的,因为当时我的朋友一夜未归,然后我就听说了,好像他认识了一个什么姑娘,但是我对于这件事情并不感兴趣,你也知道我上了年纪了,所以具体是个什么情况我确实不太了解,只知道他们认识的,”
“然后后来又是什么一个具体经过,他是怎么想的我也弄不清楚,只是知道,忽然间他说他要去海上集会,想要给那姑娘留个口信,于是我们便去了海上机会,接着事情就是你所知道的那样发展了。”
那狱卒边听边点头,随即总结道这么说来去海上集会,这件事情完全是你朋友提出来的,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c19点了点头道:“正是如此。”
他此时倒不像大脚那样有心理负担,本身大脚还以为他自己是在拖累章文,好像将所有的责任都归于章文,其实这种想法倒是大可不必的,现在也是这样,他将所有的事情都放到了章文头上,首先可以避免所有人都全军覆没。
其次,章文本来就是这件事情的主导者,至于他要怎样应对,他应该心中有一个对策才行,只要他自己想好怎么应对,那大家就会都没事,而如果他这边乱说什么的话,很可能打乱了章文那边的计划。
而且又和其他人的说辞不一样,这样一来反而每个人都会有危险,因为这样一来就会知道每个人说的都不是真话,可是只要他把自己的责任完全推脱掉,那么这样一来主动权就只放在了章文一个人身上,这对于他们来说,尤其是现在的这种平行审讯模式来说是最为有利的。
想到这里c19对接下来的审讯反而都胸有成竹了,因为这狱卒接下来要问什么他都一清二楚。
果然,他回答了这一番话之后,那狱卒沉默了半晌似乎在想着c19的话究竟可不可靠,毕竟从目前的情况来看,他确实是有问必答。
而且在狱卒所知道的那些世界上c19的并没有说谎,而且要说他的年纪不知道,章文和那和他们殿下放心,或许的事情倒也是正常的,而且既然人家都说了,不知道想要在这件事情上再逼问出什么也是不可能的,毕竟那是人家的事情,他只是作为一个参与者罢了,一个旁观者不知道也是很正常的。
但是那狱卒也不能就此放过C19,于是便敲了敲桌子道:“这么说来,你确实只是因为你朋友,所以去了海上集会,从头到尾这件事情都是他一个人主导的,你们只是作为陪伴者,以朋友的身份出现了对吗?”
C19再次点了点头。
于是那狱卒又道:“既然如此的话,是不是正好说明了你的朋友知道要去海上集会上,才能找到这个姑娘,因为如你所说,如果计划只是他一个人的安排的话,那他必然是心中有一点数的。”
c19摇了摇头,他既不去替章文否认,但是也不会去承认什么,只是对他道:“我什么都不知道,至于他为什么会想去那里是他的事情,我确实并不知道,只是他提出的这个要求,我就随行去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