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卒就这么看着大脚,沉默了一会儿,随即开口道:“你的朋友都招了,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大脚不解道:“既然他招了,那我还能有什么说的呢?”
狱卒见他依然嘴硬,于是便道:“你朋友都说了,你们的银券就是一起在海上集会所偷的,这件事情你不仅知道而且也有参与,你还有什么要狡辩的吗?”
大脚一时之间也有点踌躇不定,毕竟狱卒所说的还真的就是事情的真相,但是他总觉得章文应该不至于这么容易就将事情给招了。
所以他想了想,不管章文说没说他都要一口咬定这件事情和他无关,至少不至于狱卒诈他,然后一诈就诈出了真相。
毕竟看情况他也不能断定狱卒是不是在诈他,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咬紧牙关不松口,于是便把心一横对狱卒道:“他怎么说的我不知道,总之这件事情我确实不清楚。”
反正这件事情从头到尾我都不知道,既然他招了,那你们去问他不就好了,又何必还要我说什么呢?
他这是隐隐约约觉得狱卒很可能是在诈他,不然的话如果章文真的已经招了,那对于他来说,再多加盘问也没有必要。
毕竟现场参与竞拍的是章文,章文再怎么也应该算是他们的重点审问对象了,既然狱卒还没有放他走,那很可能就是在诈他。
想通了这一点大脚便更加确信了,自己的想法,一定要坚守住自己的阵地,绝对不能被这狱卒轻易的吓退。
那狱卒见大脚依然坚持着自己的立场,心中不由得打起了鼓,难道这件事情真的和他们几个无关吗?
但是他想了一想,根据旁边的人传来的口讯,看起来这件事情只是他们提前串通好了,虽然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有这样的时间能够串通好,但是恐怕事情绝对没这么轻易罢了。
于是此时此刻想不用心也不可能了,于是他便对一旁的狱卒挥了挥手道,看来这家伙嘴太硬了,不给他点苦头吃,他是不会说真话的。
大脚见这些人真的要用刑,知道此刻人家是要动真格的了,于是此时此刻心里也有点莫名的紧张起来,虽然他一开始已经准备好了,绝对不会让这里的人伤到他分毫,毕竟在他心里若是真的打架打不赢那也就罢了。
可是要扛住刑讯确实他不是他所擅长的,如果他不反抗的话,刑具一旦用得重了,他难免就会说出真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