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种事他不急，也不能急，既然早已经搂着睡了，石头剪刀布也是迟早的事，更何况他更喜欢被动。

现阶段还是先报仇吧，顾倾城鄙夷的眼神让他难受，关巧巧的一个巴掌让他脸大，他不怪关巧巧，毕竟欠她的。

但是这个莫名其妙冒出来的鬼魂，惹到他头上，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言语间隐隐透漏着强大的自信。

老道打麻将的这几天，他可是学到了不少关于鬼魂的知识，能摸到人的必定不是普通鬼，普通鬼很弱，就算被戴绿帽子了都只能看着，但是看他偷偷摸摸的样子也不可能是红衣，红衣这么厉害，完全可以掳走几个女的去嘿嘿嘿，而且至少三鬼令才能对付。

所以就只可能是厉鬼了，吴妄觉得厉鬼他肯定打的过，毕竟他和血灵都打过一架，轮回之心都进去过，还怕一只小小的厉鬼不成。

这一刻他膨胀了。

这几天老道给他们讲了一些处理鬼魂和八卦印的知识，虽然老道一再强调八卦印是至高道术，练到至高境界，如同用杠杆撬动大道。他是不忍浪费了程媛媛的天赋，受了程媛媛胁迫，才勉为其难答应教吴妄。

但是吴妄表示对八卦印完全没兴趣，倒是对八卦很感兴趣。

老道原先教给他的一招开天印是简化版的简化版，正版的动作和手印极其复杂繁琐，威力也更大一些，他只看一眼，就知道自己以后再也不会失眠了。

再说他除了一缕莫名其妙的众生之力，也没其他力量了，八卦印就算学了也用不了，所以还是别自讨苦吃了。

不过程媛媛还是要练的，一方面他可以继续吃软饭，一直吃软饭，另一方面，程媛媛的手指越练越灵活，身体越练越柔软，最后相位猛冲的时候，爽的还是他啊。

于是程媛媛和两个宠物女儿认真在习练八卦印，他就和老道在一边聊着八卦。

比如高楼的一百零八个男朋友啊，高楼大厦众多的稀世珍宝啊，第七帝国幕后大佬的传说啊，真理教的残忍和对世界巨大的贡献啊，高楼大厦据点的任务接取方法，和赚快钱的方法之类的，又比如贡献点的几个获取途径和具体用处。

还比如他炫耀了了半天的，以在血灵世界救了张歌韵，才换来的三支圣女水原液，吴妄不知道为什么叫圣女水。

他觉得可能是圣水什么的，被信仰坚定的圣女，历经长时间的虔诚祈祷，祈福之后，形成的具有强大恢复功能的治疗药水。

不过老道和胖子都猥琐惯了，他们觉得那是圣女的水，要不是圣女水原液十分珍贵，只换来三支，他们都准备打开尝尝了。

不过吴妄倒不是第一次见这种东西，这圣水就是上次丁昱用的那种，很清澈，但是散发着蒙蒙白光，如少女纯洁的信仰，又如漫天的星光，看得出来用那么一支，丁昱也很心疼。

虽然对吴妄和程媛媛这样的魂体毫无作用，但是从老道宁愿一直住院，忍受很长一段时间的虚弱期，也不忍心喝一支就看得出来它的珍贵。

能完全塑造一个血肉分身，肉身再造，那恢复力必然是强大的，只要还有一点血肉，完全可以生死人肉白骨，堪称是神药。

要不是程媛媛已经火化融入大海，随浪而行了，他都想把她尸体弄过来，直接弄活之后好好弄活一番。

走着走着，吴妄感到身体一阵凉爽，缓缓从回忆中清醒过来，发现自己已经走入交界了。

还是那一成不变灰败的场景，不知是血还是锈迹的红色纹路爬满墙壁，脚下薄薄的白灰浮尘也随着他的脚步扬在空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