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呢?”
“后来,林栋就失踪了,据说耶律骨还教林栋武功,至于别的什么,我也不知道了,我也有自己的事,就没有再关注一个汉人的事了。”
林仲超叹了口气,难道线索跟在这里就断了吗?
耶律骨不是一直都跟着林枫做亚父,何时听说他还带了一个林栋了?
难道耶律骨和林栋又走失了?
或者,林栋死了?
各种不好的念头浮现,林仲超逼迫自己不要再想下去。
“你这个畜生,你有今天,还真是报应!当年,林栋不过是一个孩子啊!你就这么对他!”林仲超用力把老皇帝一摔。
老皇帝后背撞到墙壁上,疼得呵呵叫。
林仲超气呼呼地走了。
阿明问:“主人,你要去何处?”
林仲超说:“我要把这个线索告诉阿筝,免得她一直挂在心上。”
“主人对周大姑娘真是无微不至。”阿明酸酸地嘟囔了一句。
吴国公府。
寒冬里,火炉边也许是最舒服的几个地方之一。暖暖的,让人很是舒服。噼里啪啦的烧柴声,听起来也悦耳了许多。
周筝筝穿着一件天蓝色的绣花衣裳,外面是一件白色的宽松褙子,下半身穿着一件紫色的水烟百褶裙,外罩一件厚实的印花襦衣,袖口都是白绒绒的兔毛,领口,一圈又厚又密的狐狸毛,透着淡淡的红色,暖暖的。
“这么说,舅父和耶律骨关系很好了?”周筝筝一脸失望,“怪不得耶律骨这么容易就做上了皇帝,也许是舅父在后方支援。”
林仲超说:“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毕竟,耶律骨是在林栋最患难的时候救了他,算得上是生死之交。”
周筝筝呼出沉沉一口浊气,“就怕找到舅父,舅父也不是过去的舅父了,他会深深伤害我母亲的心。”
“阿筝,你的意思是,林栋会帮着耶律骨,对付我们?”林仲超一怔。
周筝筝点点头。
场面顿时变得严肃起来。
“舅父当年流落北狄的时候,还是一个孩子,是汉人让舅父家破人亡,救他的只有耶律骨,并且,耶律骨还教他武功。耶律骨可以称得上是舅父的大恩人。”周筝筝说,“早知如此,就不寻找舅父了。”
林仲超安慰说:“也许不会这么残忍,先不要自己吓自己。”
“不管怎样,超哥哥,请先不要告诉我母亲。我怕她接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