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在远处朝这边望一眼,摇头笑一笑。
……
回过神来,纳兰哲久久不能平静,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已经超出他所能理解的范围。
他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真是太神奇了!
“好些了么。”冷语诗轻声问纳兰哲,她的额头生出了密集的小汗滴,似乎刚刚做了一件费力的事情。
“你怎么做到的。”纳兰哲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一脸期待地看着冷语诗,他知道,刚刚冷语诗使出的是幻术。
“睡一会儿吧。”冷语诗抿嘴一笑,起身走开了。
“等下,我又开始疼了,麻烦借你的眼睛一用!”纳兰哲冲走开的冷语诗喊道。
“不借。”
冷语诗不回头,找了个椅子坐了下去。
“小气!”纳兰哲歪歪嘴,不情愿地躺下去。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中像是有千万只鼓在敲,那鼓点密集而壮烈,让人心潮澎湃。
就在刚才的某个瞬间,纳兰哲说不上是哪个瞬间,也许就是冷语诗抿嘴一笑的那个瞬间,纳兰哲忽然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心动!
像是冬曰里的暖曰,像是炎夏中的微风;
像是一切风和曰丽的芳草地,像是全世界的花朵盛开;
像是漫天的烟花绽放,像是最红最红的火焰;
像是最神秘的幻术,像是生命的意义。
就在那一瞬间,他的心中涌现出一个念头,那念头无声无息,却又无比强烈,那就是:
——从今以后,绝对不允许任何人伤害这个姑娘!
——绝不!
也许是冷语诗的神奇幻术的确起了作用,也许是骤然放松后的惬意,过了一会儿,纳兰哲安然的睡着了。
一夜无梦。
纳兰哲是被水云柔的脚步声弄醒的。
水云柔一脸歉意,说:“我吵醒你了吧,我已经很小声了。老先生又弄来一瓶杜若香,我给你上点药。”
纳兰哲心想自己五官的敏锐程度远超常人,莫说是脚步者,就是老鼠出洞偷个情,也能把他震醒,虽这样想,但嘴上却说:“哪有,我睡觉比较轻。今天我感觉好多了,也不是那么疼了。”
“怎么会不疼呢,你躺好。”水云柔说着坐到床边,“我看着都疼呢。你这么多伤痕都是什么时候受的啊,好吓人。”
“啊……一言难尽,以后再说啊,看着吓人,其实不疼。”纳兰哲故作轻松的说。
“是么?尾生身上也好多伤疤。去,不说他了,他老拿莉迪亚吓我,我可讨厌他了。”
水云柔一边说,一边帮纳兰哲小心地涂抹着杜若香,“我们班上最捣蛋的就是他了,他除了诗姐,谁都不怕。”
“这点我也看出来了。对了,冷姑娘那么小,你们怎么都叫她诗姐呢?”这个疑问,纳兰哲早就想问了。
“有两个原因,一个是因为她聪明,她差不多是我们班上最聪明的学员了,在全战国学院,也是排得上号的。不过叫她诗姐多半是因为第二个原因,因为尾生这么叫她,所以大家也就跟着叫。”
“原来是这样啊。对了,昨天冷姑娘对我用的那个幻术叫什么,我从来没见过这样逼真的幻术。”纳兰哲转过头来,一脸好奇。
“没什么,医疗系幻术嘛,只不过她的厉害一点。”水云柔如是说。
“岂止厉害一点啊,我见过许多幻术了,但冷姑娘的幻术很特别,明显跟一般幻术不一样啊。”纳兰哲有些疑惑地说。
“这我就不知道啦。”水云柔边说边给纳兰哲上药。
纳兰哲看水云柔的表情,显然她是知道的,只是不说,他也就不再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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