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错?”
“景年没有错……”
“你说什么?”家主看着跪在祠堂,皮开肉绽的小少年,气得两眼发晕。
其实他也不想打他的,毕竟是他的儿子。
“认不认错?”啪……又是一鞭子打在他身上。
“景年没有错……”小孩子固执得很。
旁边一个较大一点的少年跪着抱住了家主的腿,“家主,弟弟他知错了……”
少年又赶紧爬到蓝衣小少年的身边,“弟弟,你就承认吧……”
他还没有说完,小少年就晕倒了……
“家主,弟弟昏过去了……”
蓝衣男子捏着鞭子的手紧了紧……“让韩系过来看看……”
旁边的蓝衣护卫抱拳行礼,快步朝外面走去。
荣霖看不到,只能听着外面的声音,脑子路是一出大戏。
她感觉自己无知无觉好久了有些记忆有点久远,她都不知道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了。
半躺在一望无际的暗色虚空里,他无聊的唉声叹气。
外面一阵脚步声,好像是出什么事了,家主被叫走了。
而半昏迷的小少年慢慢地爬向祠堂的右边,那里有个单独的牌位。
他才爬到一般,就不小心撞到了大贡台。
一把生锈的小剑不知道从哪里掉了下来。
砸在了小少年的身上……
“唔……”他又吐了一口血……
而那把小剑在沾到他身上的血液时,就快速的吸收了。
化作一阵冰蓝色又隐约带着红色光芒的光晕……
“景年弟弟……”之前那个少年抱着七八个小白瓷瓶,跑进来。
看到那边的少年,他怀里的药瓶掉了一地。
赶快过去扶起他。
御剑山庄的医师韩系让来偷剑的人打伤了。
韩家主去处理了。
而韩景年不能离开祠堂。
所以韩书年才去最近的地方拿药。
在他进来的时候,生锈的小剑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韩景年这次是完完全全的晕了过去。
祠堂只有蒲团,韩书年把韩景年慢慢地移到蒲团上,又仔仔细细的给他的伤口洒上药。
喂了一粒丹药。
……
荣霖在那方天地不过片刻就换了一个样,就像是拨云见天一般。
她的视野突然开阔了。
这里面是一望无际的荒漠,有点楼兰古国的味道,四周明显的是倒插着的剑,好像是蒙上了一层厚厚的黄沙……
而她自己,一身墨色红丝镶边的锦袍……
抬眼,她就透过黄沙天际看到外面的世界。
入眼的是个精致的小少年,禁闭着双眼,睫毛如鸦羽一般,又长又密,简直是个睫毛精。
若他睁开眼睛,可想而知是有多漂亮。
只是他的脸色明显苍白。
一身冰蓝色的小锦袍,有几分似道家的那种道袍,破了好几次口子,上面血迹斑斑。
应该是有人给他上过药了。
也不知道是哪个狠心的人,这样漂亮的小娃娃也不放过。
随即,荣霖又想起之前,她听到的声音。
所以,小娃娃这伤是那所谓的家主打伤的。
旁边一位坐在蒲团上的大一点的少年,满脸焦急……
他的衣服和小少年的衣服是同一系的,所以说这是校服?
别问他为什么说校服,她脑海里有大概的概念,但是她也想不起来具体是什么,又在哪里见过。
荣霖现在大概怎么自己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