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烧人家的东西也不好。
“你好好待着……”韩景年并没有听她的话,抬着盆出去了。
这处厢房的院落有口井,韩景年卷起自己宽大的衣袖,直接打水开始洗。
那双修长白皙的手就放在那沾了血的白色布垫上……
简直是……喷血……
以前他在佛光寺的南曦苑也是自己动手的。
不过半个时辰,他就把盆里的东西都洗干净了。
晾在旁边的树上,荣林娜换下来的东西藏在了被单里。
白色的东西沾了血不容易洗。
被套是寺院统一的,藏蓝色的,容易洗。
……
荣林娜在屋子里很无聊,睡多了也不想再睡。
“小师祖,你回来了。”
“嗯……”
那边的和尚商量好就赶过来。
伽尘和尚过来。
“师叔,打扰了……”老和尚在外面敲敲门。
“门没有关,进来吧……”
“是,师叔……”
老和尚进来,“师叔,师侄代白马寺上下感谢您……师叔说不能露脸是可以的。”
他大概知道韩景年会带幕篱。
眼前这位师叔,长得太过俊美了,这样的容貌确实是很招人。
……
傍晚就有和尚送袈裟过来。
后日一早天还没有亮,韩景年就已经换上袈裟。
吩咐小和尚不要打扰阿荣,早膳送进去就好。
荣林娜昨晚就知道他要去讲经辩论,她也没有说什么。
韩景年吩咐什么,她就点头表示同意。
韩景年昨晚一直在打坐,顾及荣林娜。
……
韩景年刚刚走,荣林娜就赶紧换了一身棉纳衣,就去那天的阁楼了。
韩景年已经上场了,带着白色的幕篱。
老皇帝也在,脸色不是很好。
太子和那文盈郡主在老皇帝的下首。
站了一会,荣林娜就感觉冷气从脚底伸上来,呼呼自己的手,又趴在栏杆上继续看。
虽然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但那带刀侍卫竟然走到韩景年那边。
荣林娜直觉不好。
……
韩景年从蒲团上起身,不知道说了一句什么。
他把幕篱打开了。
番邦的喇嘛怀疑韩景年不是出家人,觉得他藏头藏尾的。
“可否继续?”韩景年的声音淡淡的。
“可以,那我们今日的论题就从无到有……”
……
而那边的老皇帝在看到韩景年面容那一刻,手就颤抖地扣在龙椅上。
光陵太子之前没有见过韩景年,所以并不知道。
文盈郡主一脸痴迷的模样,想着回去和皇爷爷说,让他赐婚。
荣林娜看到那边的文盈郡主就知道要糟了。
千防万防,没想到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