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洋的眼睛红了一圈,腮帮子紧紧:“余水,我看在你是个女人,又比我小的份上,刚才的话我就当没听见。你让我走!”
余水眉毛一横,眼神也跟着凌厉了几分:“不可能!”
她刚才一直都在观察。
从让村里的人去把所有人都叫来的时候,余水就知道。那个凶手肯定还会混在村民中的。
不来就是主动承认了,可来了,要找出凶手不仅要花时间,而且很有可能找不到。
“余水,你凭什么怀疑我?铁牛家的地我也有帮忙种,铁牛妈出事的时候,我第一个去找来驴车送她去看医生,就连铁牛的衣服都是我给换的,你凭什么怀疑我?”
余洋不满,几乎是朝着余水怒吼出来的,脖子上和额头上的青筋凸起。
与站在自己三步距离的余水形成鲜明对比。
余水还是不收回铜钱小剑,而是后退了两步,不着痕迹的逼着庆叔也跟着后退。
右手置于胸前捏诀,指尖带着点点红光。
而左手则背在身后,暗中夹了一张黄符。
“凭什么?就凭你是凶手!”
余水的动作也被兰战舟看在眼里。兰战舟上前去将庆叔拉过来,自己则站在了余水的侧边不远。
要是余洋真有什么动作,以兰战舟的反应,要制住不成问题。
“什么?”
余水话音刚落,祠堂里的村民们都一阵哗然。
虽然余水的动作说明了余水怀疑余洋,但现在这么直白的说出来,大家都有些犹豫了。
余水没有必要骗他们,可余洋也不像是会做出这样事情的人啊!
“你有什么证据?余水,可是在我余家村的祖宗祠堂里,你要是诬陷我,你就不怕余家村的先祖来找你吗?”
余洋咬着牙,他不相信余水能看出什么。
不过是个黄毛丫头,真以为考上了大学去外面念了几个月就了不起了?
余水轻笑,踱着步子在余洋的面前来回走动:“证据?我当然有证据,不然我也不会把铜钱剑落在你身上!”
“大家现在还忙吗?不忙的话,听我慢慢说,怎么样?”
转头瞥向之前口口声声说忙,要离开的村民们。
也不知道是余水周身气势吓人,还是那双眼睛冷的有些过头,村民们没有一个人敢再说要离开的话,纷纷噤了声。
“没人说话,我就当你们答应了。”
余水勾唇,朝着余洋轻蔑一笑:“余洋的父亲六伯是在四年前去世的,虽然那个时候我还小,但是我记得庆叔跟我提起过,六伯的死,和李大妈有关系,对不对?”
还因为余洋可能是凶手而在愣神的庆叔听到自己的名字,这才回过神来。
望着余洋,又看了看余水,点头道:“对。可我也说了,六子的死和李大妈没有直接关系嘛!都是村子里家长里短的事情,六子又有心脏病……”